另一边,赵医生路过别墅花园时候,看到顾少风正和谢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国际象棋。
他拿眼扫了一眼棋盘,凉凉道:“谢璋,欺负老实人一定很开心吧。”
“还好啦。”谢璋供认不讳。
一阵电子呼叫声响起,顾少风面色变得凝重,拿出他部队专用通讯器,递给两人一个眼神,就起身接电话去了。
“来一盘?”谢璋对赵嘉言略一挑眉。
赵嘉言从善如流地坐到顾少风位置上,直接把已成败局棋局打乱了重布置。
两人对弈了一会儿,谢璋突然开口说:“当年你和顾少风,还有叶臻是同班同学。”
赵嘉言一点也不惊讶,目光放棋盘上:“然后?”
“和我说说你们?”
“呵。”赵医生执白棋易位:“想听什么?”
“你对顾少风怎么看?”
“与其问怎么看,不如说是想知道我和顾少风关系,”赵嘉言露出一个笑容:“我们三个中,叶臻年纪小,我虚长顾少风两个多月,他从小就很会打架,而叶臻处理伤口很有一套。”
谢璋执黑子兵,闻言也跟着笑,横移一格又斜走,过路吃兵。
“看上去做事没什么头脑,但却很有灵性,”赵医生接着说:“别人要推理很久得出结论,往往只是顾少风灵光一现念头。”
“这么厉害?”
“直觉很敏锐。”赵反问:“说话也直,性格也直,是不是看上去很单纯很好欺负?”
“确有一点,不过……”谢璋摩挲着手中棋子。
“不过这么一个靠实打实军功上位人,怎么可能会是个傻子,是吧?”赵医生笑道:“他心里可明镜儿似。”
“你和顾少风,以前就一起喜欢叶臻?”谢璋问出了他不能理解一点。
“嗯。”
“没有争执?”
“有,不过当时很乱,都顾及不了这个。”赵嘉言执白子兵升变。
花园里安静下来,只剩鸟鸣声和棋子轻敲声,良久,才有个声音响起:“我脑震荡好得差不多了。”
“你后一个吧,反正照现进度来看,每个人都得上。”赵嘉言说。
谢璋问:“你传输时间并不长,损失精神力应该不多吧,时间又早,轮到我时候,你还没恢复吗?”
“如果这样可以,我还借你们手?”赵哂笑:“别看传输好以后,人好像睡一觉第二天就能醒,其实想要完全恢复,没有一两个月下不来。而且一个人损失精神力到了一定量,就再也不能恢复了,不想变植物人甚至脑死亡话,我们几人必须平摊。”
“这样啊。”谢璋紧接着说:“将军。”
这别墅里几个男人心思昭然若揭,他都看眼里,可惜自己真正走入叶臻视线却是晚,总有一种错过了什么,被众人排斥外感觉,因此传输精神力救叶臻这一事,他看来非参与不可,他总是隐隐约约觉得,如果他这次帮不上忙,自己就会变得越来越格格不入。
赵嘉言不再说话,执白子应将。
“啧。”谢璋轻嘁一声。
单王对单王,和局。
这时候顾少风也接完电话回来了,他对两人说:“我刚才接到中、央命令,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到战场上去了。”
大财阀闻言,打趣道:“为国效力时刻到啦,大英雄,替我们华国争口气啊。”
不想少将大人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这次是要和欧洲那边打,只要打赢了,华国就能统治大半个世界。”
……
书房。
兵叔和叶非处理完文件后,把室内空调温度开高了些,让韩弈继续补眠,而他们两人则并肩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