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选择支持特蕾莎?”夏洛克露出一个微笑,“莉亚,我不在乎你如何获得自己应得的,但你得知道一个前提,我不会允许你离开。”
夏洛克·福尔摩斯从不是善解人意的情人,他能帮助莉亚报复曾伤害她之人,但绝不会允许她在赢得一切后拍拍屁股抛开他,回到纽约当什么家族继承人。
格洛莉亚眨眨眼,“您难道不应该深情地说——我希望你得到最好的一切?”
毕竟她如果最后胜出庄家通吃,没准能成为全世界最富有的金发姑娘,不得不说,纸醉金迷的纽约具有一定诱惑力。
“所以你在机场告知那蠢货曼哈顿才是你的战场?”夏洛克神情称得上友善,如果忽略他低沉声音中压抑的怒气。
格洛莉亚:“……”
福尔摩斯先生,您在入侵各种监控设备上的天赋还真是无人能及。
黑发天然卷逼近她,“——你最终想回纽约?”
“看您的表现,”格洛莉亚耸肩回答,接着她指了一下那顶帽子,“这是新案件的线索?”
夏洛克并没有持续纠缠那个问题,实际上他丝毫不会给女孩离开的机会,他拿过那顶帽子,“说说你看出了什么?”
格洛莉亚:“……我不想在您面前自取其辱。”
“哦,实际上你勉强算得上聪慧,”夏洛克难得赞赏别人,“和安德森相比你简直算得上天才。”
格洛莉亚:……不知该心疼自己还是安德森法医。
她叹气,“您总得告诉我这顶帽子从何而来。”
“你认识看门人彼得森吗?”
“当然,他经常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格洛莉亚诚实坦言,“他认为我撞坏了脑子才会和您在一起。”
夏洛克:“……这顶帽子是他捡来的。”
“您现在亲民到开始处理一般财务丢失?已经准备开始抢社区警察的活?”
夏洛克咬牙:“……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和安德森的智商不相上下。”
格洛莉亚:烦人!傲娇鬼!
“今日凌晨四点钟的时候,彼得森参加聚会之后走路归家,在经过托特纳姆法院路时,看见一个身材颇高的男人步履蹒跚的走在他身前,肩上还背着一只白鹅。但当彼得森途经古治街拐角时,这个陌生人忽然和几个流氓发生争吵,流氓将他的帽子打落在地,为此他抡起棍子自卫反击,他高举棍子四处挥舞时,不小心将商店的玻璃橱窗打得粉碎。
彼得森想挺身而出帮助他对付无赖,但那个陌生人正因打碎玻璃惊慌失措,瞧见身穿制服状如警官的彼得森,惊慌的将鹅丢下拔腿就跑。那群流氓同样将彼得森误认成一位警官,选择逃之夭夭。结局就是彼得森带回了这顶破旧毡帽和一只上等的圣诞大肥鹅。”
“善良的看门人希望将这两样东西物归原主?”格洛莉亚询问,“有什么线索?”
“白鹅的左腿上系着一张写着'献给亨利·贝克夫人'的小卡片,这顶帽子的衬里也有姓名缩写'h.b.'字样,但在这座城市里,姓贝克的人有七千多人,而名叫亨利·贝克的人大概在三百人左右,要找到失主可不是一件易事。”咨询侦探华丽的低音炮欲速惊人。
格洛莉亚才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声控,“所以他来找您帮忙?”
“没错,但我现在正准备决定让他自己解决这个小问题。”福尔摩斯先生面无表情的勾起微笑,怪吓人的。
“……别这样,先生,又不是只有彼得森一个人认为我撞坏了脑子选择和您在一起。”格洛莉亚诚恳地看着他。
夏洛克笑的更恐怖了,“哦,还有谁?”
“——那只鹅在哪?”格洛莉亚转着大眼睛问他。
“在彼得森的烤箱里完成一只鹅的最终命运,”咨询侦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还有谁如此认为?”
格洛莉亚无辜的看着他,圆圆的红唇勾起迷人的笑容,“您不是让我观察帽子得出推论吗?也许我们能从这顶又破又旧的帽子上找出那个人的线索?”
“你总是认为自己能用一些小招数令我改变初衷?”夏洛克绝不会承认在为她考虑过离开而不满,“格洛莉亚,别总是过分预估自己的影响力——”
夏洛克暂时闭嘴了,因为金发姑娘正将他压在沙发上强吻,格洛莉亚分开双腿跪坐在他腿上,白皙的手指插/进他黑色的天然卷里。
夏洛克的嘴唇被她撬开,清甜的气息侵袭纠缠,不知从何时起侦探开始回应,这对小情侣正全情投入于这个热吻。
格洛莉亚喘息着将嘴唇剥离他的,“——我的影响力如何?”
她濡湿的柔软唇瓣闪着艳色,手指点着他苍白的脸颊戳出酒窝,“先生,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