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思听见他这么说，脑子里想到一个人，却不敢确定，“谁？”

陆老默了下，说出了那人的名字，“杜亦凡。”

杜亦凡……沈清思不禁恍惚。果然是他。

“好了，我先走一步。再见。”

“再见。”沈清思站在原地，胸口发闷。

从招商会回到公司这一路上，沈清思整个人更加沉默。

“怎么？叶总不在公司，你就这么难过？就算你难过也不用摆出这张脸吧？对着我很难受？”叶初浩讥讽的话语在沈清思耳边响起，她只是依旧沉默。而他眼眸一凝，不再作声。

下班之后，程静来到投资部，硬是拉着沈清思去逛街。

沈清思想在外面走走，就一起去了。

随便找了家店吃了晚饭，而后两人去了附近的商场。沈清思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那件事情。他为什么要开口替她求情，她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只感觉自己像是欠了他一样。

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程静在商场里挑来拣去，不时地说话絮叨，沈清思也全都没听进去，只能勉强地点头应声。

“快看，这条裙子真可爱。”程静拿起一条蓝色荷叶边的裙子，兴奋地嚷嚷。

沈清思站在一边，闷不作声。

“我去试试吧？你觉得怎么样？”程静扭头望向她，征询她的意见。可是却见她整个人恍惚失神，愣愣地发呆。程静拍了拍她的肩膀，狐疑说道，“清思，你没事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