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实是另有要事,才前往这偏远的乡镇上来。得见如此貌若天仙的女子,本想着不枉此行,她却已是许了人家。
方知秋心头失落,讪讪一笑:“原来如此,小生失礼了。”
他抱拳施了一礼,找了张空桌坐下。
对凤倾月这番应话,欧阳冥还是觉得不怎么好。若她说两人是夫妻关系,则更是让人无处可想了。
不过凤倾月有她的顾忌,又怎能说出如此的话来。
方知秋坐在那凤倾月的对桌,越看眼前的人儿就越觉特别。
晋州那些姑娘家每每举行游园会,方知秋都会暗自一观,从没见过生得这般标致的。
若那些女子有凤倾月的七分姿色,他也就早已娶妻了。不至于东挑西选了一堆小妾,却没一个栓得住自己的心的了。
他越想越觉不对。这嫁了人的女子不呆在家相夫教子,跟个男子出外闯荡成何体统?即便她真的嫁了人,跟着自个儿娘家的人东奔西跑也是不该的。此间定有蹊跷。
不管了,这晋州便是他家的老爷子最大。区区一个女子,便是强要了又如何。好不容易得见一个称心如意的女子,怎能眼睁睁的放跑了她。
方知秋打定主意,唤了身后一个仆人,耳语了一阵。
欧阳冥一直注意着方知秋,见他仆人点头哈腰的跑了出去,便觉要生事端。
这种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却犹如一颗恶瘤,腐烂生臭。
好!就看看你玩得出什么花样。
他欧阳冥向来不怕人耍花样,就怕这花样玩得不够出彩。
两人用好膳,便是接着向凤央赶路。
凤倾月不知道,欧阳冥却是晓得有队人马在一路尾随着他们。只是讽刺一笑,刻意放缓了骑马的速度。
凤倾月也没多想,以为马也有累的时候,才慢了步伐。
身后的追踪之人也是乐了,这老马奔行如牛沉重,简直就是天赐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