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葡萄美酒夜光杯。以玉石做杯,质地光洁冰凉,造型别致一触欲滴,色泽斑斓宛如翡翠。冰凉了的美酒口感更是独特,入喉甘甜略涩,甚为爽口。
青花瓷小杯盛清酒,澈而见底清香四溢。以各种木杯盛花酒,更显其味且浓郁绵长。
金樽配玉液,铜樽配回龙。流霞盏雪花酿,无一不是两相结合,相得益彰。
“你这两物相宜,无一不是好上加好。就是差了样最为平常的烧酒,实在可惜。”
楚云辞听了欧阳冥的话,立即喜上眉梢。果然是个同道中人!一下子就指了最为关键的地方。
“欧阳兄这话提得好。倒也不是觉得烧酒不入雅流,刻意撇下了它。不过一直找不到与之匹配的器具盛放,才只得作罢。不知欧阳兄可有好提议?”
两人之谊瞬而达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有道是知己难求,自当珍视。
“烧酒本就属豪饮之物,得大饮而尽才好。我以为,就土碗最为合适。”
以陶土烧制的土碗饮这烧酒,豪气爽快。而两者皆为淳朴自然之物,更有一番纯粹直爽之意。
楚云辞顿时叫好。“欧阳兄此话独到,是我太过注重表相了。来,我敬你一杯。”
两人隔空对饮一杯,而后空杯朝地,抱拳互回了一礼。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无形中竟是有了一番知己好友的作态。
凤倾月见两人这般友善相惜,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了。楚云辞一开始还执意不救欧阳冥,怎的没几日就对他如此好言好气了?
楚云辞喝到兴头上,便是劝着凤倾月也小饮一杯。凤倾月敌不过他一番盛情,就喝了一杯。
不过这美酒与寻常所喝的果酒大有不同,其味甚是浓郁。就这么一小杯,只一会儿她就红霞扑面,脑袋些许发晕,微微醉了。
她这娇俏的样子叫欧阳冥见了,更是迷了眼,难以忘怀。
说来也是奇了,他以前从没对哪个女子上过心,现下却是留恋于一已婚妇人了来。直叹自己是瞎了眼了。
用完膳,连翘本欲扶凤倾月回屋歇息,可她偏要自己四处逛逛醒神。没得法子,只好依了她,带回了夜雨泽。
反正这里安全得很,不必担心出什么事去。
凤倾月至了后院,见花开正好,便是坐在石凳上赏起花来。
她的怡然自得,被人尽收了眼底。那人直想给自己一大耳刮子,转身就走,却还是半点离不开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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