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后半夜了,如银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进屋里,随着对黑暗的适应,两个人都可以清楚的看见对方的轮廓
廖莎莎也可以嗅到石青身上的气息,不知道怎么了,当石青身上那种浓郁的男性气息钻入她的鼻翼时,廖莎莎忽然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呼吸也逐渐的变平稳了那种安全感就像是海洋一样,迅速的把她湮没了
石青一动不敢动,紧裹着毛巾被,老实的就像是一个粽子看着月光下廖莎莎甜美的面庞,就像是要醉了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夏天的太阳就是像调皮的孩子,非要早早的就露出笑脸,早上6点的时候早就已经是阳光明媚,鸟儿欢唱了
石青醒来时感觉身上压了沉甸甸的一个柔软物体,而且还被结结实实的捆起来一样,有点束缚的紧睁开眼睛时廖莎莎那精美的好像是上帝雕刻出来的小脸就映入眼帘,近在咫尺的光洁面容吹弹可破,能感觉到她喘息时呼出热气
还有点嘟着的小嘴嘴角有一滴透明的涎水,手脚就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着石青,淡蓝色的吊带裙一只早已滑落,胸前的蓓蕾上的一点樱红看得石青血脉喷张睡觉时廖大小姐紧紧搂在怀里的流氓兔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石青不想动,也不能动
这种温存是每一个男人都求之不得的,美人在怀是男人的梦想和追求但是现在对石青来说这也是一种幸福的折磨
只要石青一动,廖莎莎一定会醒来,那时要是她恼羞成怒的话,石青会死无葬身之地只能一动不动的装睡,等着廖大小姐的自然醒来
当廖莎莎幽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到7点了,大大的太阳照到室内,晃得她冷不丁的睁不开眼不过觉得自己搂着的流氓兔有点变大了,还……
廖莎莎完全的从睡眠状态清醒了,自己现在搂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流氓兔,而是一个活生生的自己心仪的男子
看着石青长长的睫毛,薄厚适中的嘴唇,匀称的呼吸,廖莎莎忽然迷恋上了这种感觉,悄悄的在石青的唇上啄了一下,慢慢的松开搂着他的手,把腿也从他身上挪下来,捞起滑落的吊带,缩进了被子里就这么盯着石青睡觉的样子,眼睛一瞬也不瞬
长时间的装睡是一种让人心里痒痒的疼苦,石青被廖莎莎亲的那一下是有感觉的,柔软的嘴唇之间的轻微接触都让石青有一种要疯狂的念头,但他知道那个时候“醒”来是多么的不合适宜硬生生的挺了十几分钟,才好像是刚刚清醒的一样,伸个懒腰,睁开双眼
廖莎莎这时也适时的闭上了眼睛
明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石青还是装着刚刚睡醒的样子,轻声的呼唤廖莎莎,“莎莎姐,莎莎姐”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接着说,“你看黄爷爷还在吗?”
“嗯”廖莎莎忘记了自己是在装睡,翻身就起来了,打开门一看黄老已经不在客厅了,看看客厅里的钟,这个时间应该是老人散步的时间
回到自己的卧室,“快走,姥爷去散步了,一会就该回来了……”说完就着急忙慌的开始收拾床上的东西
石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廖莎莎的身后就开始换衣服,很快穿戴完毕,和她说了一句下午再来,就溜出了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