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川听着河道衙门的官员来跟他哭诉事情难办,只哼笑一声,道:“什么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不如让我上个折子,叫陛下放你们回家种地,省得到时候事办不好,因过受罪。”
河道衙门官员:算了,为了不回家吃老米,还是努力当差吧。
这件事,倒是渐渐平息下去,只不过这像个警钟似的,让顾凛川意识到,如果当地乡民遇事就持械聚众闹事的风气一直这么延续下去,只怕他来江南完全不是来当土皇帝的,而是来当土财主们家奴隶的。要说什么东西最能改变风气,无疑是诗书蕴养,礼乐教化,所以鳌州从没闹过民变的事,哪怕土匪在他梦境里那么厉害,却在他去镇压时并没有太大反弹,如果不是他后来因为一件事杀人太多,鳌州的事都不至于闹得那么大。
有句话说得好嘛,文人造反,十年不成。
给这些野马嘴上上个笼头,让他们别成天一遇事就打打杀杀,这也是为大夏朝天下着想,多半时候颠覆政权的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乡民。若能以诗书礼乐薰陶,慢慢教化,日后想必就算闹起来,也不会死伤这么惨重。
唔……言言说的,越有知越有惧,越无知越无畏。人有所知,正是从识文断字之后开始的,所以,想淳化民风,教化地方,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广开书院,让所有人都能有书读。而且,有书读以后可玩的就多了,诗会画会酒会茶会棋会琴会,种种折腾下来,谁还有工夫打打杀杀去。
如此几代下来,人们遇上事就不会想着打打杀杀了,不过这行径也不是没坏处,一旦民风偏软可能导致整个国家都偏软。所以,顾凛川决定,好好想想怎么让人保持气节血性的同时,又让世人晓得应遵守律法。
顾凛川想到大年三十都还没个头绪,初一早晨顶着个黑眼圈跟沈端言说:“言言啊,这不容易。”
沈端言:请问一下,你在说什么?
“淳化民风,又不使民风过于懦软。”
“呵呵,这么难的问题,你还是自己考虑吧,我可不敢随便给出主意,这可不止是百年大计。”像沈端言这样的,分析个十年的大方向就算到顶,何况什么数据都不给她,她能有主意才怪。
么东西最能改变风气,无疑是诗书蕴养,礼乐教化,所以鳌州从没闹过民变的事,哪怕土匪在他梦境里那么厉害,却在他去镇压时并没有太大反弹,如果不是他后来因为一件事杀人太多,鳌州的事都不至于闹得那么大。
有句话说得好嘛,文人造反,十年不成。
给这些野马嘴上上个笼头,让他们别成天一遇事就打打杀杀,这也是为大夏朝天下着想,多半时候颠覆政权的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乡民。若能以诗书礼乐薰陶,慢慢教化,日后想必就算闹起来,也不会死伤这么惨重。
唔……言言说的,越有知越有惧,越无知越无畏。人有所知,正是从识文断字之后开始的,所以,想淳化民风,教化地方,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广开书院,让所有人都能有书读。而且,有书读以后可玩的就多了,诗会画会酒会茶会棋会琴会,种种折腾下来,谁还有工夫打打杀杀去。
如此几代下来,人们遇上事就不会想着打打杀杀了,不过这行径也不是没坏处,一旦民风偏软可能导致整个国家都偏软。所以,顾凛川决定,好好想想怎么让人保持气节血性的同时,又让世人晓得应遵守律法。
顾凛川想到大年三十都还没个头绪,初一早晨顶着个黑眼圈跟沈端言说:“言言啊,这不容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