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一听“王忠嗣”三字,瞬间大笑起来道:“听师傅说过你,说你是头狮王,兼备兽王的勇猛与首领的冷静睿智,大唐未来的擎天玉柱。能得恩师如此赞许,你是第一个。”
王忠嗣亦然笑道:“旻哥在信中也提过你,说他说了一个文采斐然的徒弟,亦是当世绝他们在大唐境内行凶杀人。
迫使吐蕃有理说不清,只能不了了之。
王忠嗣、李白一文一武,却相处的极为融洽。
比及年岁,王忠嗣由小李白一些,但依照辈分而论,王忠嗣是裴母义子,裴旻的兄弟,是李白的叔辈。
不过他们直接各交各的,放下虚礼,以朋友相称。
这几斤酒下肚,两人兴致一起,直接去了演武场,比划起来。
李白一抖手中的三尺青锋道:“人叫太白,这剑也叫太白!忠嗣担心了……”
王忠嗣方天戟平举,笑道:“旻哥的剑法固然天下无双,但某的薛家戟法,又何尝不是天下无对。太白也要小心了……”
他话音方落,方天戟依然挥舞而出,刚猛霸烈,夹杂着杀伐之气。
李白的太白剑毫不畏惧的顺势而上,如雪的剑芒直刺王忠嗣要害。
王忠嗣神色凝重,这一剑看似简单,但却封锁住了大戟还击的路线,那令人咂舌的速度,顷刻间就以逼近身前,避开了方天画戟最有效的进攻范围。作为长兵器的大戟,失去了最得利的范围优势,将会受制于人,难以自控。
轻轻的一剑,就逼得自己进退两难。
果然是旻哥叫教出来的好徒弟!
王忠嗣高喝道:“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