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双唇移动,久久没有吐出任何话语,眉头微皱的看着云隐。
松开手中的烙铁放回原位,如歌快步后退两步,拉开了与云隐距离。
“你喜欢痛?”
如歌不解起来,为何因为痛苦还能愉悦起来?他那表现她虽不明白是什么,但却让她不由背后阴寒。
“不喜欢!只不过这是你所给予的,我很喜欢!”勾勾伸出舌尖在唇上轻舔,满足又魅惑的看着如歌。特别是看着如歌瞬间后退两步警戒的样子,更是愉悦的笑出了声:“哈哈,我很开心,按照约定,我告诉你冥月所在,不对,他叫元子月,他是东元的太子。”
如歌手一滞,原本要放回原位的刑具瞬间在他的手中脱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刺眼的声音,引起了外面之人的注意。
轩辕圣夜一直呆在牢外不远处,听到里面刺耳声音时,快步跑进来查看……
“歌儿怎么了?”看着似乎有些呆滞没有回过神来的如歌,轩辕圣夜上前搭住她的肩上下仔细检查着。
确认无事才放心的轻舒了一口气。
不悦的狠瞪着云隐,轩辕圣夜眼中满满全是杀意。
歌儿还小,她不明白云隐这奇异的反应,但他明白云隐的反应是为何。
所以不可饶恕,用如此肮脏又恶心的眼光看他的歌儿,绝对不可饶恕。
“好了吗?这里空气不好,咱们上去吧?”轩辕圣夜轻声问道。
他不放心,实在不放心让他的歌儿与云隐相处,明显对她不怀好心,实在是该死。
如歌扭头看了眼从轩辕圣夜过来后开始闭上眼的云隐,明白他应该不会再说什么了,也就没有拒绝轩辕圣夜的提意,缓缓朝牢外地面走去……
看着如歌离去的背影,云隐睁开了他的双眼,痴迷的看着那抹纯白的身影消失在她的眼前……
“歌儿,可惜不能再陪你玩了,我们下次再会!”
无声的吐出一句话,云隐再次闭上了眼,微若的气息好似将亡之人,只有胸口微微起伏才知道他并未死。
与此同时,被禁足的秦候在秦如莲的帮助下,偷偷出府朝着太子东宫而去……
太子一身草绿色的华服,上面金色的丝线勾勒出一片青山日照绿水图,领口重叠,脖子上围着一只丝锦领子,坐在一张紫檀木的大椅上,手边是一张紫檀木桌,双手捧着一只茶碗,浅浅的酌了几口。
太子的右手侧坐着的则是一名身材略显纤瘦的中年男子,眼露精光,充满着算计之色,不是别人,正是秦幕。
来人也不焦急,始终弯腰等待着太子开口。
将茶盏放下,拿出手帕轻轻擦拭了唇角,太子这才开口道:“什么消息?”
秦幕立刻回道:“按照当初约定的,你要的东西送进来了。”
太子点了点头:“可有什么异常?”
“没什么异常,本候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别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秦候淡淡回答。
太子看也不看秦候一眼,淡淡道:“当然,你帮我弄到铁矿进京,本宫立秦如莲为太子妃,成事之后,立她为皇后。当初,我们就是这般约定的,是吧?”
秦候这才放心点点头,他为了让秦如莲成为太子妃,不惜从他国运来铁矿原石,以助太子成事!
“那批武器,什么时候能弄好?”太子眼中异色划过,低头轻饮热茶掩了眼中情绪。
“一个月的时间吧?”
一个月的时间?
太子听到秦候的话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抬头道:“不行,时间太长了,本宫没时间等到那个时候,翼王从柳家打个来回本只需半月时间,本宫派人拖住了他这才晚了一些,不出一两日,翼王就要回京了。”
他没有时间了,一旦翼王回京,当初他叫柳随做的伪信就会成为证据呈到父皇的面前,那个时候,他一定会被祁王死死缠住,想要完成上面给他的任务就不可能了。
“太子不用担心,找不到证据无法销毁出没事,让翼王出点意外不就好了?”秦候摸着胡子算计道。
“不行,翼王与柳随都不能出事,不然所有矛头都会指向本宫!”太子想也不想的拒绝了秦候提议。
“您说死咬不松口,反正您现在在禁足中,虽怀疑你,但没证据不是吗?陛下这三年拉拢祁王不过是为了平衡您的力量,所以陛下不可能只听信祁王的一面之辞就怪罪于您。陛下要的,是想看到你们双方抗衡的局面……”
秦候不愧是秦候,他深深抓住了轩辕帝的心理。
“本宫现在禁足中,而且祁王盯得很紧,翼王那边不好动手!”太子皱起眉,神情浮现麻烦的神色。
“由本候这边处理吧?本候帮不您什么,这点小事倒是可以!”
明知是太子故意的,可秦候他还是主动接下了这件事。太子的狡猾与扮猪吃老虎,估计也只有他一人知道。那此军候,公候竟还妄想把太子当傀儡?
真是痴人说梦!
“如此真是多谢候爷了,真是帮了本宫大忙!”太子这才放心的笑了,冲着秦候道谢。
“太子的事情自是最重要的,祝愿太子早日登上皇位!”秦候轻轻点头。
他是太子党,也是太子的谋士,更是唯一一个知道太子真实面目的人。
自然,他也明白太子这次成功的机会有多大,虽然不知道太子为何这般急得动手,明明只要再等个一两个,他的势力就会完全成熟,到时皇位也是十拿九稳的。
可半月前,他突然接到太子的来信,说要近期行动,叫他备好行动的必须品。
现在正在风头上,他也不得不铤而走险,正好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柳随与太子一事之上,暗中行动出没有出现什么纰漏。
“莲儿,进来!”
起身准备离去的秦候突然轻唤,一道人影缓缓走了进来……
“参加太子殿下,父亲!”
秦如莲一身冰蓝色长裙,看起来纯净清新,淡绿玉钗闪着微微莹光,柳眉轻扫,淡施粉黛,红唇似凝露。缓缓走进来,盈盈下拜,神情微笑又娴静。
可见她今日有精心打扮过,整个人看起来绝美清贵,似嫡似仙,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她那绝美圣洁的模样。
“莲儿,为父有些不便,你替为父多陪陪太子殿下!”秦候看着走进来的秦如莲,眼中全是算计。
这个女儿,废了可惜,倒不如让她发挥她应有的作用。
“秦候这是?”太子见到秦如莲容突然诡异的勾起了唇,疑惑的看着秦候。
明明他知道自己的爱好,却还把自己女儿送了过来?以前不是百般不愿意么?还是……
“小女莲儿一直仰慕殿下,只是脸皮薄不敢开口,所以我这个做父亲的就厚着老脸替她开口,希望殿下能收下她,让她能在您身边近身伺候……”秦候神色不变的顶着太子的打量,从容的说出自己的打算。
太子诡异的打量着秦如莲,好半响才缓缓道:“多谢候爷!”
说完,冲着秦如莲招招手,秦如莲见状,连忙走了过去……
“倒酒,本宫今天高兴!”挑眉看着桌上没有动过的酒壶,太子冲着秦如莲道。大手拉着秦如莲,用力一带,把她圈在了怀里,不顾秦候在场,细细抚摸着她的小脸。
“殿下……”秦如莲脸上闪过急怒,求救的看向秦候,只不过看到他阴沉充满警告的脸色时,才紧咬唇扬起一抹僵硬的笑,伸手给太子倒了一杯酒讨好道:“太子,您请!”
脸上是僵硬的笑意,秦如莲心中暗恨不己表面却独自忍耐,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没关系,这都是为了复仇,为了让秦如歌死无葬身之地,也要让夜王爷认清真相,她强过秦如歌那个小贱人。
“太子,那本候就告辞了!”看了秦如莲与太子一眼,秦候告退!
太子挥挥手,眼神全在秦如莲的身上。
秦如莲一直低头,没有发现秦候与太子两个眼中那诡异的神色,当她真知道是为何时,却早己晚了……
“莲儿怎么会主动接近本宫?明明以前本宫那般的想要与你交好,你都对本宫不屑一顾!”
勾起秦如莲的一绥长发,轻轻放在鼻下轻闻,微眯的眼中满满全是诡异。
秦如莲被太子环抱着,神情极为不自在的僵笑道:“以前是莲儿不懂事,太子您会怪莲儿吗?”
她不想讨好太子,不想主动爬上太子的床,可父亲说了,现在母亲下落不明,很可能是祁王做的,是为了威胁候府帮助祁王登上大位。可祁王不是太子,没有资格上位,唯一有资格的是太子。只要她抓住太子的心,就一定会是皇后。
皇后?多么大的诱惑?到时她就不信轩辕圣夜还如这般对她,登上皇后之位后,她想要谁死,谁就得死!
哪怕是承欢在最不喜的太子身下,她也要得到皇后之位!
“本宫怎么会对心心念念的莲儿生气?”太子挑起秦如莲的下巴,像情人般说得情话。
“太子喝酒!”
“好!”
秦如莲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一杯又一杯,不停灌着太子的酒,时不时偷偷在太子的酒中下着一些白色粉末,紧张的她根本没有发现,她所做一切都被收入了一双邪肆的双眼之中。
太子看着秦如莲的动作,不屑的勾起了唇。
女人,果然是这般的下作,被捧在手心时故作清高,对她冷淡时又主动下贱讨好!
秦如莲看着脸色开始微红的太子,眼里闪过得逞,轻轻靠近太子问道:“太子,莲儿美么?”
“美,很美!”太子迷离答道。
“想不想要莲儿?”秦如莲低声诱惑。
太子听着耳边的话,呆愣点头:“想要!”
秦如莲这才缓缓勾起唇,素手摸上太子的胸前,轻轻解起衣襟……
一件,两件的衣扣解开,秦如莲还想下个动作时,双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心中顿时一惊的秦如莲条件的射看去,与一双玩味邪肆的双眼对在了一起。
“太……子……”秦如莲被抓包,多少有些害羞,特别是看到太子神色清明时,更是羞红了脸。
“继续!”
太子玩味的坐起身,淡淡盯着秦如莲道。
秦如莲感觉好似被玩弄一样,脸上浮现一丝恼意,快速起身就要朝着外面离去。不想脚上突然一绊,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前方倒去……
“嘶……”秦如莲觉得下巴与手臂传来磨破皮的痛楚,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回过头看着脚上,一根绿色的腰带缠在她的脚上,腰事的另一头,则在太子的手上。
“你要去哪?”
太子衣襟大开,缓缓起身,眼睛一直盯着秦如莲,冷冷问道。
“我……”秦如莲看着太子的神情,顿时一惊。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太子,是她记忆中的太子完全不一样。
邪恶,肆虐,唇角间的冷酷,这都是她在以前太子身上从未见过的。
“真不乖,莲儿,看来你需要处罚一下!”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又冷唳的笑意,太子缓缓走进秦如莲,轻轻抱起她,朝着房中另一个暗门走去……
惊疑不定的秦如莲不知道,前方等待她的,将会是无限的地狱。
秦候的动作很快,仅仅才过两天,翼王归来。
只不翼王是被抬着归来的,听唯一存活的护卫说,在他们回京的路上,一队黑衣人截杀了他们,翼王身中毒箭晕迷不醒,而做为证据的伪信也下落不明了。
没有证据,太子的禁足被解除,同样的,祁王的禁足也解除了,唯独天牢中的柳随,被陛下严令于今中午时斩首示众,由秦幕主刑!
不得不说,陛下的心倒是够狠的。
明知道柳随是秦候的妻舅,却还让他亲自处刑?
这是轩辕帝故意所为,在他的心中,柳氏的失踪与秦候脱不了关系,又不想舍去秦幕这么一位纯臣,所以轩辕帝才命秦候亲自处刑,只不过是为了替秦候在百姓面前洗清嫌疑。
柳随全程一直神情平淡,没有对死的畏惧,同样也没有求生的*,只是诡异看着主刑的秦候,缓缓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柳随私卖铁矿,罪证俱在,后又两次越狱,陷害太子,实罪无可恕,故于午门之外,行腰刑,以敬效尤,饮此!”
主位上,秦候摊开圣旨,缓缓念道。
念完之后,缓看着柳随道:“罪民柳随,可有话说?”
柳随神色淡淡道:“无!”
秦候这么深深看了他一眼,丢下令牌道:“午时三刻己到,行刑!”
柳随神情平静到诡异,没有一丝的害怕,被刽子手绑着躺在刑台上,看上方血腥闪着寒光的大铡,反而还诡异的笑了……
他先一步下地狱,黄泉路上先等着,等着太子!
回想起昨夜,柳随扭头看着秦候,冲他明确的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秦候不解柳随的笑意,大手一挥:“行刑!”
大铡落下,鲜血四处飞溅,柳随的身体在一片惊叫中瞬间被斩成两段。
被斩成两段的柳随还活着,这就是这腰斩之刑的残酷。人被斩成两截,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还能感受到身体以下被斩的痛楚,一点一点,才会流血而亡。
感受到身体带来的剧痛,柳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在地上不断扭曲着,过了好久者缓缓咽气。
咽气的柳随脸上,一直带着诡异的笑容,是所有人都看不透的笑容。
昨夜时分,如歌得知翼王受伤的消息时,就立即前往了天牢。
她明白,太子动手了。
翼王受伤,很有可能伪信也被抢走了。从陛下的性格来猜,这件事很有可能就这么揭过去了,柳随,会作为罪魁祸首被处理。
柳随以前是太子党,是为太子做事的。
她不会救!
但,或许能从柳随的嘴里知道一些太子不为人知的秘辛也说不定。打着这个主意的如歌,第一次进入天牢。
天牢腥臭的味道,让她感到不适。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天牢,第一次见到所谓吞活人的天牢是什么样子。
轩辕圣夜派人打典之后,如歌的到来是悄无声息,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守门的牢头与犯人们全部昏迷不醒,沉沉的睡了过去。如歌进入天牢如入无人之镜,全身墨色斗篷蔽体,悄无声息走近柳随的牢门。
打开牢门,暗灵拿着一瓶药膏放在柳随鼻下轻嗅,原本昏迷沉睡的柳随缓缓睁开了眼,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过了好半响,他的眼中才划过清明,神智瞬间回笼,警惕的看着如歌与暗灵道:“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柳随声音被他故提高,只为引起牢头的注意。眼前这两个蒙面人一定是太子派人来刺杀他的,他还不能死。这般想的柳随故意提高声音,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惜,牢头与犯人们全部沉睡,根本不可能听得见他的声音。
“不想做什么,只是有点事想要问你!”如歌没有遮掩,掀下帷帽看着柳随。
柳随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女子,长相稚嫩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竟敢夜闯天牢?
“我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你的!”柳随想也不想的拒绝。
眼前这女子太过诡异,明明还未成年却有能力夜闯天牢,不知是何方势力所培养出来的,说不定,是太子的人。
“你在等祁王么?他进不为的,他的人,全被我消除掉了。”如歌看着柳随的样子,好心告知。
“哼,不管你说什么,都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就是死,我也不会告诉太子与秦幕任何事情。”柳随冷哼,心里也开始失望起来。
他以为,身为太子对手的祁王一定会找他,可他等了半月却没有看见任何人来接近他,原来,都被这个女子拦下了?
原来,真的是太子党的人。
如歌好笑的看着柳随道:“谁说我是太子与秦幕的人?”
“你不是?”柳随不信。
“当然不是,我是太子与秦幕的债主,他们欠了我的债!”如歌玩味一笑。
“什么意思?”柳随坐直了身体,微微抬头看着如歌。
“什么意思你先不用管,我想知道,太子真的叫你仿写了辰王与姚清文的信件?”如歌四处看了看,没找到什么可以坐的地方,就随意的靠在牵门之上,幽暗的看着挣扎犹豫柳随接着道:“放心,我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秦候的,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柳随神情戒备,有些不信。
“你不得不信,翼王受伤不醒,伪信下落不明,明日之后,你一定会被当成罪魁祸首处理,你不想死得这么窝囊对吧?你柳家满门的仇不相报了?”如歌声音低沉,丝丝引诱,如勾魂使的冥音,引得柳随不得不心动。
看着神情开始松动的柳随,如歌加了一记重药:“你可以赌,是带着他们的秘密死去,还是说出来赌我会替你报仇。”
柳随神情一重,是了,他为什么要把所有消息带入地府?不管眼前这女子是何方之人,如果是太子的人,那权当消息未传出,万一她真是祁王或者别的一方势力之人呢?他是不是有机会扳倒太子?
“你发誓你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秦幕的人!”想通之后,柳随想要个心安,就让如歌发誓。
誓言不过是心安的理由罢了,如若世上真有神明的话,都不知道多少人因为背信弃义而死。
“我发誓,我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秦候的人,如果我说谎,受五雷轰顶而死。”如歌深深看了眼柳随,举起三指发誓。
誓言,不过是骗人玩意。如果世上真有神明,她真想问问神明,为何夺走她的一切。
柳随这才放心的点点头道:“我不知道你是何方势力的人,但我可以告诉你,太子一直有夺位之心,虽不知道外面为何传他昏庸无能,但我可以告诉你,太子根本不是如表面那般。他的手下至少有数十万的jūn_duì,至于在哪,我就不知道了……”
如歌闻言扬手制止柳随的话,插嘴道:“你是怎么知道太子有jūn_duì?”
柳随冷哼道:“太子每月从我这里拿走数十万数百万的银子,可每月都用不够,还叫我给他贩卖五石散牟暴利,可一直手头非常紧。每次想要做什么都从我这里拿银子,大到十万百万,小到几千上万,他都拿不出来。叫我大量给他粮食,药材,你说,如此庞大的银子去向不明,你会怎么想?”
“接着说!”如歌点点头,暗自思量着。
确实,如柳随所言的话,如此庞大的银子,粮食,药材去向不明的话,太子应该养不少的jūn_duì。
除此之外,无法理解如此庞大的军需去向。
“秦幕是太子党的,以前我不知道,以为我与太子的相识只是意外,后来从我妹妹口中得知一丝线索猜到的,你可以不相信我的猜测,但请记住这一点。”柳随好像在说遗言一样,大小锁事都一一告诉如歌。
“辰王与姚氏之事呢?”如歌看柳随一直说着太子的事,主动提起辰王与姚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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