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臣妾特意给你做的莲叶根羹,您尝尝?”萧湘儿浅笑看着祁王,眼里的爱恋如浓浓化不开的网,把莲叶羹递到祁王面前:“这是臣妾用刚抽出的新叶,再加上初春的露水一起炖煮三个时辰才做好的,口感香甜顺滑,殿下尝尝!”
纤纤玉指执勺递到祁王面前,脸上含笑一派温婉。
“嗯,好喝!”祁王张口一口吞下,一手搂着萧湘儿的腰,一边大方称赞。
“湘儿今日这般殷勤是有何事想求本王?”
“殿下真坏,臣妾就不能关心殿下么?臣妾不依……”萧湘儿故作女儿家的撒娇姿态在祁王怀里扭来扭去,逗得祁王开怀一笑。
伸手在她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你啊,我还不懂你?说吧!”语中的宠溺让萧湘儿的心化为一滩春水。
从祁王怀里起来,萧湘儿入下手中玉碗,柔柔的走到他的身后替他捏起肩来:“殿下真懂臣妾,臣妾真有事想请示殿下……”
“嗯?”祁王舒适的眯了眯眼。
“前几日清妹妹在府中落水,是臣妾的过错,臣妾当时被吓到了来不及反应。幸好有殿下相救,清妹妹才幸免于难。所以臣妾想过几天在府中开个赏花宴,给清妹妹道个歉,殿下说可好?”萧湘儿小心翼翼的看着祁王的脸上,面上笑意盈盈。
祁王听着萧湘儿的话立即转头看向她,审视着她的表情才缓缓肆然……“好,你喜欢就好!”
宠溺的语言让萧湘儿眼底一亮,开心的扑在祁王的背上高兴不己:“谢殿下!”
只是在她看不到,背对着她的祁王此时眼底一片幽暗与怀疑。
萧湘儿的手段他很明白,可他还是允了她的提议……
秦如清腹中胎儿的命运该如何?
萧湘儿眼底一片幽暗,冷笑浮现嘴角……
秦如清接到请帖的第二天,候府发生了一件大事。
秦焰走了!
只留下一封书信,被小厮发现时,人早己不见了……
秦候握着手中书信,大手上青筋暴出,太阳穴也突突直跳:“逆子,逆子,有种永远不要回来……滚……”
大病初愈的秦候正因找不到给他下毒凶手而烦燥着,看到秦焰留下书信一封就离家出走,直接暴怒。
“父亲,您别气了,儿子派人去找,一定会把三弟找回来给您认错……”秦寒拍着秦候的肩替他顺气,不断的安慰着他。
“不稀罕,本候不稀罕,有种离家,一辈子不要回来,本候没有那么个不教的逆子……”秦候的火气难消。
“三弟可能是一时糊涂,还请父亲原谅他!”
“他不值得你如此替他说话,如此不友不孝的儿子,本候不屑!来人啊,把那逆子给我从族谱剔除。给本候记着,候府以后再也没有什么三少爷,谁若提起,家法侍候,绝不轻饶!”秦候黑着脸绝情的把秦焰踢出了族谱,是真的不想再认这个儿子了。
秦寒幽幽一笑,目的达成就好!哪怕是不受宠的,日后都有可能跟他抢世子之位,也有可能背后捅他刀子。
现在他终于可以专心的对付秦明了……
秦候看不到的后面,微微一笑,阴冷渗人的眼眸充满了算计,哪有平日里的温雅如玉?
如歌侧坐在软榻上看着手里的信,眼里一片幽暗。她没想到,秦焰的离去,却留下这么个震憾弹。
“歌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为兄我己离去,离开了这个困了我三年的囚笼。替我向娴姨道个歉,一声不响的离去她一定会担心。还有歌儿,为兄我虽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恨这候府,但你要小心,府中所有人都是狼,都是恶狼!特别是父亲你要小心,他根本不是表面上那样淡泊名得,不涉党争。那个人其实是祁王殿下的人,很早以前,他就暗中扶植祁王了……”
如歌放下手上信件,心中震惊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