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秦明这的低气压,恩宁公主那的气氛缓和了很多。
“娘亲,这次儿子心里真出了一口恶气了,那秦明,没个十天半月的,肯定下不来床了。”秦寒没有平时的温和静雅,此时他的脸上带着快意,眼底的不甘怨毒一览无遗。
“哈哈,那是,她们mǔ_zǐ平是有候爷护着,本公主要动他个手指甲都会指责,这次真是出了本公主的恶气,看到柳月那脸,本公主就能乐上好几天了。”
恩宁公主脸上带着得意,带着笑意,带着怨恨。
“娘亲,父亲会不会就这么……”
秦寒得意一会,突然又脸色一变,脸上带着严肃与不安。
“寒儿,你要准备下,候爷要是醒不过来,那秦明可就能继承候爷之位了,这候爷之位,绝不能落下在她们mǔ_zǐ的手上,本公主可以不要那正室之位,但候爷之位你绝不能让……”
恩宁公主看着秦寒,眼底带着认真。
“儿子知道,那候爷之位,儿子绝不会拱手相让。”
虽然这话听过很多次了,秦寒平静的点点头,眼底同样是不甘与怨恨。
他不甘,他是公主之子,身份高贵,文武又全,而世子之位却落在了那个草包头上,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人,其母还是商人之女,低溅商人之女的儿子,凭什么能坐上那候府世子之位?
他再努力,再表现,可父亲却没有一丝另立世子的意思,明明他比秦明优秀太多,能力强太多,可父亲为什么都只知道宠爱那个不学无术的长子?
柳氏与恩宁公主的明争暗斗渐渐浮现在了台面了。
唯一没有受影响的,只有如歌了。
秦如莲打击太大,看着秦如清只觉得心被一块块撕开来,痛得鲜血直流,一个庶女,却爬上了祁王的床,明明祁王是她看上的未来的帝王,这个屈辱如何能忍?一个劲寻秦如清的错处,借机寻事。
如歌难得偷闲,直接常陪在娴姨娘的身边,不理府中的战火纷飞,安静的陪着娴姨娘说话,冷清的祠堂中也丝丝带着些温馨。
“焰哥儿伤得重不重?”娴姨娘喝着如歌倒的热茶,眼底带着温柔,虽然她被关了这里,可通过那些丫鬟的嘴,她还是明白了府中发了何事,柳氏派来的嬷嬷前几日就离去了,随便派了个小丫鬟过来时,她就明白,府中肯定出事了。
“没事,我给他送了药过去了。娘亲,落姨是怎么过世的?”
对于姚落,如歌是十分喜欢的,记忆中她前世小姑是十分温柔好相处的,温婉明丽如一幕江南美画,是姚府中唯一带有书卷气息的女子,比母亲还要温柔典雅,好似话本里说的江南女子的气息。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娴姨娘小心的扫了眼如歌,眼底带着疑惑,柔柔问道。
“焰哥哥变了好多,可是落姨如何过世的,我不记得了。”如歌眯着眼,眼底带着奇怪。
原主的记忆,从五六岁起的记忆她都有,可偏偏,三年前的事却有个断片,如果是当事人,肯定无法察觉自已记忆中不连惯性,但做为外来者,对于原主的记忆,就好像在看话本一样,一个小小的断片,还是被如歌给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