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舰深沉一笑,揽过我的腰:“这儿无人打扰,也没有摄像头,我们很可以做让人想入非非的事。”
我拧了拧他臀上的肉嘿嘿笑。这厮虽然有时候也懒,但是会上健身房,所以几乎没有赘肉,不像我,已经有趋势三层游泳圈了。
我们在靠窗子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下,我忽然想起曾经和关舰去过克里斯汀音乐会所,那儿的椅子蜗牛一样,窝在里面好不舒服。这个地方很有克里斯汀的风格,或者说,天下皆是一般抄,你做的好了,我跟着抄袭模仿,“拿来主义”谁不会呢?
只是不知谁抄了谁。
明黄色的螺旋沙发,中间一块玻璃茶几,上面点着薰香,仔细闻了闻,香气淡不可闻,大概所选的精油并不纯正。几缕浅淡的薰衣草香气在鼻间缠绕,飘飘荡荡。
侍者上来上了两杯酒,矮矮胖胖的玻璃杯,里面飘浮冰粒。用这个淡淡的灯光看关舰,会觉得他特别帅气,模糊的灯光把他的线条衬得坚硬,眼神深遂而迷离。他看着我,眼神令人有些紧张。
我不禁好笑,婚结了快一年了,紧张什么?于是看回去,两个人互相盯着,直到关舰扑嗤一笑。
“笑什么?”我努努嘴。
“看你的样子就想笑。”
“我又不是笑星!”怒,我哪有那么好笑!
关舰抿了抿唇,眼里仍然透露着笑意。“人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真正经历过的人才有资格说。”
我撇撇嘴:“你现在深深觉得掉进坟墓里啦?”
“当然没有。你没有那么多的管束我,我们俩不是处处都充满和谐吗?怎么会觉得婚姻是坟墓。我深深不以为然。”
我直视他:“哦,你是在个歌讼婚姻来着?”
“至少现在觉得还是挺舒适的,”关舰伸过手来捏了捏我的脸,“静静。”
“嗯?”我把玩着杯子,漫不经心。
“那天我看了一本书。”
“怎样?”说话不说完,就像便秘似的,让人很是难受,我赶紧催问。
“里面有个男的和女友分手了,结果这个女友呢,原来是怀孕了的,结果她偷偷的把孩子给生了下来……”
我大惊失色:“关舰,你不会吧!”
关舰的眉一挑:“什么我不会吧?”
声音有点儿颤抖:“你不会是想用这个来告诉我,你和谁谁也有个私生子……”
关舰突然拿起旁边备用的一次性烟灰缸砸我的头。我连忙躲开,看着塑料制品轻飘飘落下来。关舰哭笑不得:“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给我看看。”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一个故事。”我的心突突直跳。关舰虽然不是什么风流人物,但也不是纯情处男。到处播种的事情也许没有,但难保不会有一两次遗漏什么的。现在不是很流行带球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