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筷子,“那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又不是玩不起的人,干吗这么放不开啊。”
“你把我当谁了?”关舰沉了脸,“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随便的人?别把自己说得多霍达似的啊,这么保守的人,学别人出来玩?”
我咬牙切齿。半晌才说:“好吧,昨晚只是一个失落综合症的体现,是意外。”
关舰的眼神更冷了:“什么意外?我们没喝醉,别拿酒后乱性来说事。发生的时候,我们俩都清醒得很!”
“这种事是你情我愿的,我凭什么要对你负责呢?”我简直五脏俱焚,我不知道关舰原来是这么罗嗦一个人。但心底深处,未尝没有一点高兴。如果他的态度真的只是玩玩,和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我怎么面对?也许只是抓到他似乎是有些喜欢自己的这个小优势,来装腔拿乔吧?
可说拿乔似乎也不准确,因为我看得清与他的距离。比他大一岁是问题,但最大的问题还在于,出身不同,两个人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也存在差距。
关舰说:“那我对你负责。反正总有一个人要负责的。”我半天没说话,他说:“是不是在意公司的规定,同事之间不能谈恋爱?这你不用在意的,我们直接结婚就好了。”
我又被雷了。“是谁曾经说过,闪婚是对自己和对别人的极大不负责。”
“那要看是谁和谁闪婚了。”关舰说,“我们虽然认识不久,但自认为挺了解你的。你是个矛盾又懒的女人。”我闻言瞪起了眼睛,“谁懒啊!”
他笑:“不是吗?有时候连化妆都不爱,但这质朴,我喜欢;你虽然相亲了很多次,却和别人都没下文,肯定是因为你比较懒比较宅,我说的对不对?”
我惊愕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我和李煜相亲的时候,你在旁边偷听呢吧?”
他嗤笑一声:“你当你是谁啊,我还用偷听?这是一部分剩女的共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