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来福叔现在都不能自理了,怎么可能还跟大娘互动相撞啊?我真特好奇。
我正好奇的要死,忽然就听见屋里表婶的声音:“你可真坏,你都这样了,还惦记我这张嘴,要不是看在你对我这么好的份儿上,嘿嘿。”
虽然大娘的声音不大,可我却听的很是清晰,一听这话,我脑袋里自然就浮现出一个会被和谐了的画面,不能动弹了的来福叔就那么躺着,完了表婶扒拉下来一件东西,跟着就含住一根冰棍,不停的上下运动……
这画面瞬间就让我再次喷火。
话音落了之后就没了动静,兴许是大娘的动作不大,我并没有听见人在唆冰棍时候发出来叽里咕噜的声音。可即便是这样,我这脑袋里的画面却是清晰无比。
哎,再这么下去,我感觉我都能自燃。
这么下去可不行,我赶紧把会被和谐的画面从脑袋里删除掉,转身回了我的房间。
倒在床上,我脑袋里依旧是剔除不掉的表婶的身影,还有她刚才笑吟吟对我说的那番话,想到她说明天晚上在房间里等我,我这就兴奋的感觉腹部在膨胀,就好像有数不清的孩子在吵吵要出来见见天日似的。
总之,难受啊。
我就在各种胡思乱想和火烧火燎的状态下不知道躺了多久才总算睡着。
第二天早早我就起了床,伺候完了来福叔之后都临近中午了,毕竟来福叔现在不能自理,不少事情都需要我帮忙处理。
中午吃完饭,我主动要去洗碗,表婶却说:“欢,你忙了一上午,休息一下吧,裘雅,你去洗碗。”
大娘对裘雅说话略微带着命令的意思,裘雅从小被娇生惯养的,但在这位后母面前她却乖巧的很,哦了声就乖乖去了。
其实我真特别好奇,我刚得知来福叔要娶城里一个岁数很小的女人做裘雅后母的那会儿,我就觉得这城里的女人肯定没好日子过,毕竟好端端的家里突然多了个后母,我感觉裘雅肯定不待见她,可现在裘雅对表婶言听计从,还真是怪的很。
裘雅这边刚去,我这也正怪异呢,表婶忽然冲我招手说:“欢,你跟我来下房间。”
“啊?”我惊了一跳,心里顿时数不清的小鹿在那跑啊撞啊的,这大中午的,难道表婶就忍不住了已经?
大娘看我反应这么大,噗嗤就乐了,咯咯就说:“傻弟弟,想什么呢,姐是要给你结工资呢。”
我恍然大悟之余顿时觉得尴尬无比,笑的都僵硬的不行,呵呵就说:“没,没想什么……表婶,今天就算工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