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抬轿去北城接东陵公主,本王明日纳公主为侧妃。”轩辕痕沉声道。
左冷微愕,道:“属下遵命。”
“让人准备大堂,本王要与东陵公主拜堂成亲。”轩辕痕淡淡道。
“是,王爷。”左冷道。
轩辕墨都微怔,在吴越,王爷只能和正妃行拜堂之礼。老四这有是唱的哪一出啊?
北城金秀楼雅间里——
“恭爷,奴婢弹的曲您可喜欢?”金秀楼第一花魁秋菊对着恭青魅声道。
恭青举杯浅饮,“还不错,但却少了几分。”
花魁秋菊绝艳的脸微皱,起身走到恭青身旁坐下,身体一倾,柔若似无骨地倒在恭青怀里,“恭爷可否告诉奴婢,缺了什么?”红唇轻吐,轻纱下胸前若隐若现。
恭青伸手毫不避讳地放入秋菊衣襟里,“你够骚,但却少了艳。曲与人一样,便只能让人亵玩而已。”
秋菊一听脸微寒,但身体却被他玩弄得没了力道,连反驳之力都无。
“爷,你真讨厌。”秋菊娇喘道。
恭青嘴角微扬,露了抹讽刺,不过低贱的女人而已。
此时,一抹黑影从窗户跃了进来。
暗夜走到恭青跟前抱手一揖道:“主子。”
秋菊见来人,娇羞将脸埋入恭青怀里道:“爷,别这样,有外人在。”
恭青嘴角微扬看着怀里的秋菊,“那又如何,这样岂不更加地有趣。”说着手猛地一个用力。
秋菊倒吸了口气,而后脸一红埋入恭青怀里,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哼叫声。
而暗夜站在一旁看着如此场景却面无表情,仿若眼前无物一般。
恭青看着秋菊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而后状似随意地一问道:“事情办好了?”
暗夜脸一白,跪地道:“属下无能。”上次从吕府出来被跟踪之事他怕主子降罪已经隐瞒。但刺杀轩辕痕无果却隐瞒不了。
恭青挑拨着花魁的手微停,“一个瞎子也除不了,本君身边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无用。”
暗夜眉头紧蹙,“主子,那轩辕痕不是普通的瞎子,他武功甚强。属下自问不敌。”
恭青眼眸微眯,而后手突然一扬,一根银针射出。
暗夜未惊觉,便已咽气倒地。
恭青怀中花魁秋菊惊吓欲尖叫,但声音未出,瞳孔猛地一紧,断了气。
此时,一名黑衣人从窗户跃了进来。对着恭青恭敬地一揖。
恭青冷声道:“把这没用的废物的尸体带走。”杀不了人还诸多借口,留来何用。
黑衣人看着暗夜的尸身瞳孔微紧,而后上前扛起暗夜的尸体一跃而走。
黑衣人离开,恭青伸手撅着已死花魁的下巴,俯身而下,却在离花魁不到一寸之处停了下来。
恭青冷冷的声音带着些些叹息道:“可惜了,本君还挺满意你这几日床上的功夫。不过终究是无用的女人。”
恭青毫不留情地推开花魁秋菊的身体,接着一个跃身而走。
早晨——
金秀楼老bao花无涯闻花魁暴毙赶来雅间。
花无涯上前检查花魁秋菊尸身,只在其左胸心脏处找到一根如头发般纤细的银针。
花无涯看着银针眼眸微眯,如此手法杀人,当今武林便只有一人。
“去通知主上,便说吴越京城有变。”花无涯对着身旁之人道。
魔君,没想到他亦来了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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