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一把解开黑衣人的面罩,而后惊恐地向后退了一步。
而护院身后的吕荣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被绑之人竟然是——
一旁慕大人惊讶道:“这不是令公子吗?”
吕荣面色惨白,上前一步便是一巴掌道:“你个不孝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吕远支支吾吾说不全。
慕大人见状道:“吕大人,今日之事恐是有所误会。吕大人先别急得发火。”
吕远一听点头道:“是的爹,这完全是个误会。”
其实以吕远的蠢钝根本不知道吕荣手里的卷宗是何东西,只当是偷东西被擒住而已。
吕荣怒目看着吕远。
慕大人见状道:“吕大人府里有事,在下便不打扰了,先告辞了。”
吕荣微微点头,“今日让慕大人见笑了,改日本官再给慕大人赔礼去。”这慕大人还算是知趣,说是他府里之事,便是告知不会将此事说出去。否则这慕大人休想走出他吕府。
稍许,慕大人离开。
吕荣让人绑了吕远到大堂上问话。
张姨娘闻讯赶来。
进门便见吕远被拨了上衣捆绑着跪在地上。
张姨娘一见心痛道:“老爷,你这是做什么。虽说入了春,但夜里甚凉,要是冻坏了远儿如何是好。”
说着,张姨娘转头对着一旁的丫鬟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大公子拿衣服来。”
“谁敢去,老爷我打断谁的腿。”吕荣声道,而后对着张姨娘斥骂道,“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冻死了也便那样。”
张姨娘一听沉了脸,但见吕荣真的动怒亦不敢再出声。
此时,赶来凑热闹的杜姨娘在吕荣耳旁道:“老爷,你别发火,气坏了身体可怎么是好。”心里却暗笑,张姨娘,今日这戏她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
吕荣气得直喘,瞪着吕远道:“说,你为何去我书房偷东西。”
吕远顿时大叫道:“爹,儿子冤枉啊。儿子不过是去找爹说事,却被当贼人给拿下了——”
“住口,你找我需要穿夜行衣蒙面,你当我跟你一样笨好忽悠吗。”吕荣大声道。
吕远咽了咽口水,而后思量稍许全招了,“儿子是和人赌输了才会去爹那想拿些东西卖了抵债的。”
张姨娘一听沉眼道:“那日你向我拿的银两没去还债。”这儿子什么都好,便是被下人给带坏了,离不了一个“赌”字。为此她没少操心过。
吕远看了张姨娘一眼愤愤道:“本来儿子是打算还的,但儿子一想不服气便想把输的赢回来,结果——”谁会想把银票全输了不止,还欠得更多,他不敢再向娘要怕被说才起了这心。
吕荣一听气急败坏道:“慈母多败儿,你看你教出的好儿子。”
吕荣气得坐到太师椅上,一旁杜姨娘扶着吕荣的胸口道:“老爷,你别急。”而后对着张姨娘道,“张姨娘,这便是你不对了。大少爷如有不对之处你应当劝诫,怎么还拿钱帮他。你这岂不是害他。”
张姨娘一听顿时恼怒本想回几句的,但接到吕荣透来的责备眼神,却也不敢出声,但心里却记了恨。这个杜姨娘,仗着女儿如今做了呂嫔,是越发地不把她放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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