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哀家棋艺进步,还是你分了神。”太后道。
轩辕墨微愕,而后笑道:“母后还果真是眼睛厉害。”看来是那日他出声打断皇上对菡姑姑用邢露了马脚。果真姜还是老的辣。
太后突然严肃了脸道:“哀家五年未回宫里,此番回来对那菡姑姑听了不少的传闻,宜妃能有今日的手段少不了她的帮衬。如此的女子哀家断不会让其留下,如若是她让你起了兴趣,要留她的命最好带她离开。”
轩辕墨看着太后却是轻松一笑道:“母后这是在逼供啊!不过母后却是逼错人了。母后果真要动她,儿子也就少了几分兴趣而已。不过恐就有人要沉不住了。”
太后露了抹无趣。但莞尔却有沉了脸道:“此番吕荣之子会做如此打算,应该和京城传的流言拖不了关系吧?”
“母后英明。”轩辕墨道。
太后端起一旁茶杯抿了口茶,道:“朝臣里应该不少人认为那流言是哀家放的吧?”吕荣之子因是以为她要舍吕荣保宜妃才有了此打算。
轩辕墨淡淡地笑道:“什么都瞒不过母后。”
“你别唬弄哀家。”太后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微微用力有些微愠道,“消息是你放出去的?”他这是想要测吕荣的老底。这天梁犯境也来得太巧了些。吴越朝中大臣有二心她早就知。只是皇帝觉得还不到除的时候。
轩辕墨摇了摇头,“母后这就错怪儿臣了。”
太后眼眸微眯,“看来设计宜妃之人的目的是吕荣。”原以为此番之事是后宫嫔妃争斗所谓。如此看来没这么简单。
又过了两日。
紫鹃和顾梓菡被带到太后跟前。
太后坐在正位上看着二人道:“哀家这得了消息。皇后之事原是你们两人中有一人为讨主子喜欢而做,哀家给你们个痛快。”说着一个眼神,一旁端着木盘的两名宫女各走到两人跟前。
太后接着道:“这有两杯毒酒,是谁做便喝下去。哀家留个全尸给她。”
紫鹃一听顿时伏地道:“太后饶命啊,不是奴婢做的。”
娘娘有了龙种,太后要保龙种必然要保宜妃。太后这是要拿她们中的一人去顶下陷害皇后的罪了了此事。
紫鹃眼里划过一抹狠意,人不为己天诛地。
紫鹃大喊道:“太后娘娘,奴婢只负责宜妃日常的事宜。所有外头的事都是菡姑姑一人在游走。”
紫鹃此话已经很明白了,是菡姑姑所谓。
顾梓菡面无表情,对于紫鹃如此的行为她倒不怒。这本是人的本性而已。
太后看向顾梓菡,微愕。以往这菡姑姑露面总带着面纱,那次是大理寺虽除了面纱,她却未细巧。这算是她头一次如此细瞧这菡姑姑。这菡姑姑不带面纱的左脸是扭曲得慎人。但右脸却又太过漂亮。还好是张毁了的脸,否则如此容貌的女子她必除。
太后收回心思道:“菡姑姑,你有何话说?”
顾梓菡但就看了太后一眼,而后上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旁紫鹃傻了眼。太后却露出一抹欣赏的浅笑。不是为顾梓菡的忠心,而是为她的胆识和谋略。难怪昨日她问宜妃留谁时,宜妃选了菡姑姑。
紫鹃回神不忘演戏道:“菡姑姑,果真是你背着宜妃娘娘做的。你可知你如此陷娘娘何种不义的地步。”
顾梓菡看向紫鹃,为紫鹃惋惜。紫鹃跟了宜妃如此多年,却终究被宜妃舍弃了。因为跟紫鹃比,自己对宜妃更有用。
太后突然厉声道:“来人,将紫鹃拉出去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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