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怎么说也是我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
叶妃舒莫名地担心起身体不好的封池,一时没有注意说漏了嘴,把两个人的关系给说了出来。
白禹却是在心里冷笑,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用力一收,这张小嘴,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他已经听腻了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
“是吗?哥哥?他是你哥哥?哪种哥哥?即使在床上都念念不忘的哥哥?见不得光的哥哥?”
如果是真的当哥哥,又何必在一开始的时候隐藏着关系不说,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
“不……”叶妃舒被捏住了下巴,只能发出破碎的一声呜咽。
好疼,痛得快要哭出来了,她都在担心下巴会不会被他捏碎掉。
白禹这一刻就像是魔鬼附身,磁性的声音是从地狱里发出的危险之音,“我从小当成亲妹妹的白瑛不也对我生出了其他的想法?我说你怎么这么不把白瑛当回事,原来你是同情她。是不是?”
叶妃舒惊惧地睁大瞳孔,极力想要把覆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给看清楚。可是房间里很黑,她再怎么努力都看不清他的脸。
他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而自己明明就什么没有都告诉过白禹!
这样的白禹陌生得让她害怕。他的手加诸在自己下巴上的力道, 让她眼里的泪意氤氲成潮。
“痛吗?我也很痛。”
被眼泪即将要掉出来的时候,白禹低靡的声音贴着她的耳低声说。明明呼吸是温热的,可她却觉得一股寒意从耳边渐渐蔓延到全身。
白禹抓着她的右手贴到他心口上,任由叶妃舒的指甲掐进他的皮肉里。
他的心更痛。
叶妃舒嘤嘤地低泣,可这样的脆弱并没有唤回身上这个人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