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当然不会客气,拿着筷子在每个菜上都夹了一口,“不错,不愧是大洒店,味道很正宗。”
“味道对你的口
味就好,来,多吃点。”曾先生道。
朱司其听这位曾先生的语气一点架子也没有,而且很客气,这绝对不是做作,而是实实在在的本来面目,对他的好感也马上由然而生。
“不知道曾局长把我请来吃饭有什么事?”朱司其吃到一半马上就问道,这也是国内饭局上的常事,国人喜欢把事情都放到饭桌上来谈,而且大多数的决定也是在饭桌上决定的。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聊聊,先吃饭,等吃完咱们再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另外你也别曾局长,曾局长的叫我,直接叫我的名字却可,否则我还真感到别扭。”曾先生道。
“好的,那我就得罪了。”朱司其笑道。
“年青人就应该风风火火,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我年纪比你大,我也就不叫你朱董了,我就叫你司其。”曾先生道。
“好的。一般我的朋友都是这样称呼我。”朱司其道。
“那这样说我们也是朋友了罗?司其。”曾先生笑道。
“当然,我求之不得。”朱司其微笑道。
“我们之间不存在利益关系,在以后也不存在利益关系,这一点我想提前告诉你,所以我们之间如果是朋友关系的话那就得以后避免谈公事,当然,今天例外。”曾先生道。
“好的。”朱司其道,其实这也是他所想的,他并不想借助外人或外力来展自己的公司,否则就算公司展了,自己心里也好像会有根刺一样的,让自己心情好不起来。
两个大男人除了根本的沟通外也没什么好说的,很快就吃完了饭,本来曾先生还想跟朱司其喝一杯,但朱司其却没有在饭前饮酒的习惯,所以客气的柜绝了,他可不想为了别人而让自己的习惯改变,当然曾先生也没有生气,只是感到这位小伙乎还真的跟自己认识的人有点不一样。
“我知道一家茶庄很有名气,而且也很安静,要不我们一起去那里喝茶?”曾先生看到朱司其放下了筷子,说道。
“好的,客随主便。”朱司其道,虽然他现在也喜欢喝茶,但对茶却没什么研究,只是觉得清香就行。
“你应该开车来了,我坐你的车。”曾先生跟朱司其一起出了酒店后,他却不有要去取车的意思,对朱司其道。
“那你的车呢?”朱司其道。
“我来这里是让司机送我来的,你也知道我用的是公车,现在下了班如果不回家就是我自己的私事了,私事可不能用公事,所以我叫司机把车开走了,再说你这么多个老板肯定会开车来的?我坐你的顺风车就行了。”曾先生道。
但当朱司其开着车子停了曾先生的身边时,他再一次感到意外了,他没想到朱司其竟然只是开着如此普通的一辆车子。要知道就算一般公司的白领开的车可能都要比他的好。
“很意外,这是我在香港买的一辆车,便宜,实用,虽然功能差点,但我觉得还行。”朱司其等曾先生上车后笑道。
曾先生指路,朱司其开车,很快就来到一家叫“时光”的茶庄,环境很幽静,远离市区的尘嚣,外面也停了一些车子,但朱司其走进去后现生意并不是很好,但确实很安排。就连每个人的说话声都是刻意压着,生怕打扰了别人。
“这里的环境不错,你不要看生意好像很淡,其实现在还是吃饭时间,等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而且来这里的基本上都是熟客,很多人一次来过之后就喜欢上了这里。”曾先生在朱司其身边低声说道。
显然曾先生也是这里的常客,茶庄里的伙计看到他都热情的打着招呼,曾先生这次却要了个包间,他可能也不想因为跟朱司其聊天而打扰其它人。
“我在这里存了点极品大红袍,等会你可以尝尝看。”曾先生走进包间后道。
“我可听说极品大红袍可是非常贵的,而且还是有价无市,基本上要靠拍卖才能买到一点。”朱司其道,对于这个有着“国最贵”的茶叶,朱司其还是知道一点的。
“没错,这是香港回归的时间国家主席送给我们的特的,我后来也出钱买了几十克。想不到你对茶也有据研究。”曾先生道。
“知道一点,但远远谈不上研究这一说。”朱司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