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么啊,我师父每天除了吃饭,看书就是睡觉,有时间我就陪他聊聊天,回忆一下过去,就是这样。”他的回答跟6游基本一致,甚至用词都差不多。
王春毅很是怀疑他们之
已经通了话了,只是自己没有证据罢了。
“说详细点,是你做饭吗?那每天吃些什么菜,这些吃食又是怎么来的。“王春毅问道。
“没错,至于菜就是山上的野菜什么的,至于大米和没就是从山下搬上来的。”朱司其道。
“你是怎么上山的?”王春毅道。
“走上去啊!难道还能飞?”朱司其笑道。
王春毅呛到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继续问道:
“那你在山上做了十几天,不可能天天都从山下搬吃的?”
“我只一天运了一次,我们两个人吃得很少的。”朱司其道。
“菜呢,是你自己在山下买的还是在山上找的?”王春毅道。
“能吃的菜山上多得是,即便宜又环保,一点污染也没有。”朱司其随口道。
“你的身手很好?”王春毅突然问到。
“一般啦!”朱司其好像听到夸奖一样,谦虚道。
“说,章高俊现在在哪里?”王春毅问了一个朱司其在以后每天都要听到几百次的问题。
“不知道!”这句话他也得回答几百次,后来他真想把这三个字写到纸扳上,只要他们一问就把纸板一举就算完事。
“章家为什么要对付你,或者换句话说你跟章家有什么恩怨?”王春毅道。
“应该没有,不知道。”
“章高俊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朱司其现在除了没完没了的被他们疲劳轰炸外还要把所有的问题都死死的记在脑海里,现在只要他们一问,可能问题还没有问,他的回答已经来了。他就像一个回答机器人似的,反应迅,回答准确。
王春毅拿着昨天的笔录跟今天的对比,竟然现朱司其的所有回答一字不差!这让王春毅有点难办。对于这样的人员,本来重案组还有些招术,但这个案子有内地的公安插手而且朱司其的身份也是个问题。现在龙兴公司把香港最有名气的律师请了好几位,每天都围着警察局转,让他们尽快放人,否则跟警察局打官司。
黄警司,也就是王春毅的顶上上司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只能让王春毅快点把朱司其拿下来,早点问出有价值的线索,否则的话不但王春毅,可能连他自己都得拍拍屁股走人!
现在已是朱司其进入审讯室的三天,其间除了让他上过几次厕所外,朱司其一直没有离开过,更不要说睡觉了,连独自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虽然他对于每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就像把软件写入到固定了一样,不会出错,回答迅,但精神所受到的创伤确实不少。
审讯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都已经快三班倒了,朱司其现在连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都可以叫上来,虽然他们有时把自己的证件只放在口袋里,但朱司其实在无聊,又不好威,只好跟他们耗着。
“现在怎么办?”在隔壁一间房里,程雄伟对王春毅道。
“还能怎么办,只能这样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耗?”
王春毅低声道,此时他的眼也布满了血丝,这二天他也是一刻都没有睡觉。每天都是研究案情,只是自从他问完朱司其以后,其它人再问的话就没有了新意。一切都跟一次那样,甚至回答的语气,动作和眼神也没有变化。
“章家那边听说我们把朱司其抓了进来,天天催促我们,而上头也抓得紧。对了,他老家有什么好的消息传来没有?”程雄伟道。
“没有,他从小就离家跟他师父一起生活,后来下山后总共才在家里待了几个月的时间,哪有什么线索,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王春毅道。
“现在真是骑虎难下啊!”程雄伟叹了口气道。
“我到现在还是相信我的判断,而且信心越来越大,朱司其越是表现得这样,说明这个人的心理素质好得可怕,我敢肯定他绝对知道章高俊的下落,只看我们能不能问出来罢了。”王春毅道。
“现在都快三天时间了,是不是也让他休息一下?”
程雄伟知道王春毅有时候做起事来根本不考虑后果,甚至是违规。现在程雄伟也知道了朱司其有个将的大师兄,香港再过几个月就要回归,说不定驻港的部队就是人家的手下呢,到时自己可得在别人的手下讨饭吃。
“那好,先把他押到临时看守处。”王春毅想了想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