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朱司其这才有心情想着那一亿二千五百万怎么花?他刚从萄京出来时就现了有人跟踪自己,但在澳门地方只有这么大,而且自己也不熟悉,只好由他们跟着自己回了香港。
到了香港闹市区,自己先去买了身衣服,再到一家洗浴心好好洗了个澡,再次易容,换上新的衣服出来。
因为派来的人有好几位,他们对每一个从洗浴心出来的认为有嫌疑的都不放过,看到还是有一人在后面跟着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形和形没有使对方释疑。
又去了一处大排档吃宵夜,再是到一家酒和一家歌厅,最后在歌厅的后门出来,到一家美容所做了个头,出来后再次易容,用感知把周围一公里内仔细反复扫描了几次,最后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再次易容才打了个车回到自己所住的酒店。
虽然直接把对方打昏可能更直接了事,但这样却有可能使对方对自己抱有更大的兴趣,而这样的话虽然麻烦,但对方只会认为是自己一贯小心谨慎而已,就算失去了自己的踪迹也不会再派人手来调查自己了。
虽然朱司其觉得摆脱跟踪的人比在牌桌上赢钱还要累,但现在踏踏实实地躺在了床上,今天晚上出现的那个“钱先生”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这才有心情为这笔钱的用途考虑。
现在自己还真是缺钱用,龙兴的帐面上只有二千多成了,虽然唐梦美还没有把她的操作计划给自己看,但巧妇有时也会难为无米之炊!龙兴公司至少还要注入五千万才能效运营。而且恒咸药厂的收购也可以提上日程了,明天就可以跟唐梦美商量这个事,这里又得二千万。这样算下来自己可动用的资金还能剩下五千万左右。
而且如果唐梦美有好的计划,自己可能还得随时支援她,这样五千万自己还不能全部动用,得留下一部分的应急资金。
这算左算右算,好像自己刚赢了一亿多,但可用的钱却只有二三千万而已。而且这样的钱赚的太辛苦了,还好自己有感知,否则有命赢不一定有命花!
二天朱司其起得比较晚,打电话给唐梦美时她已到了公司。
“什么事?昨天一天不见你!”唐梦美道。
“我在电视上看到有一家药厂申请破产,我想把它收购过来,作为龙兴的一笔投资,想问问你的意见。”
朱司其道。
“收购药厂?现在公司哪有这么多的空闲资金?需要多少钱?”唐梦美道。
“我找正兴商务问了一下,两千万!”朱司其道。
“两千万!绝对不行,现在哪有这么多资金,如果由购了,现在的龙兴马上就成了医药公司了,还谈什么金融投资。”唐梦美马上拒绝道。
“收购药厂的钱不用公司出,我另外会投入资金,而且我家里本来就开了家保健厂,正好可以借这个药厂的设备扩大规模,打开市场。”朱司其道。
“另外注入资金?你不是说这三千万是你的全部家当吗?”唐梦美马上质问道。
“这是昨天想办法搞来的,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当时确实只有三千万,对了,公司怎么样了?”朱司其道。
“架子是基本搭起来了,正在磨合期,你要不来公司看看?”唐梦美道。
“也好,顺便把这个事也商量一下,我叫正兴那边把那药厂的资料给你送来。”朱司其道。
朱司其打电话给正兴,那边听说他要恒威药厂资料,知道又有生意上门了,答应快上就给他送到银大厦龙兴公司。
等朱司其洗漱完毕,并在去龙兴的路上吃了碗馄钝,当他到唐梦美办公室时看到唐梦美正在看着恒威药厂的资料。不得不说龙兴的办事效率确实可以。当自己公司的效率也达到如此体贴、快、高效时,自己赚钱的时机也来了。
唐梦美看到朱司其来了,合上件夹,对他道:
“恒咸是因为股东把资金抽走才破产的,但我对药品行业并不熟悉,难道你不怕风险?”
“恒威有现成的管理体系,只要有资金马上能注入,相信那里的员工都不会走,你只要负责管理就可以了,恒威将来相当于我们的一个下属公司,完全没有必要你亲力亲为的。”朱司其道。
“那好,既然你有信心,那我就把这份资料交给风险分析部调查研究,由他们得出结论,再由投资部去具体实行,也相当于是对公司新招来的职员的一种考验。
对了,收购后你有什么打算没有,这个我也进加进去,以便于他们能更好的分析。”唐梦美道。
“因为我家里已经在生产一种保健丸,这是一种纯药的产品,绝对没有副作用,而且效果相当不错,家里对这个的配方还没有申请专利,有决定把保健丸的配方在全世界大部分国家都申请专利,另外我还有两种减肥和美容的配方,到时也要申请
专利的。”朱司其道。
“这样,看来杭州食之味的药膳也是你弄出来的,也是保健、美容、减肥三个系列。”唐梦美笑道。
“不错,但药膳跟药丸的配方又不是一样的,还是有一点区别的。我相信有了这三个配方的加入,恒威药厂马上就会盈利的。”朱司其道。
唐梦美在那里考虑了一会,才道:
“确实,有了这三个配方加入,想不赚钱都难,看来下面职员的工作将由风险分析变成怎么样压低收购成本了。”唐梦美道。
“高小姐,请你进来一下!”唐梦美对着桌上的话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