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给克莱恩办事,办好了就有莫大的赏赐,要是没有办好那么就不好意思。
他心烦的挥了挥手,两个人如同大赦般屁股尿流的爬走了。
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好是坏?克莱恩想到了自己妻子的话,久久不能回神了。
直到晚上的时候,克莱德才回来。
“克莱德,你吃晚饭了吗?”,正当克莱太太想要打电话问他回不回来吃饭的时候,他就拽着自己的西装外套回来了。
“我吃完了,伯父伯母,我先回房了!”,克莱德朝他们恭敬的打完招呼之后就上楼了,但是那一声伯父,就只有他自己才了解是带着怎样的疏离。
“恩,你先吃饭吧,我上去看看!”,说着也跟了上去。
克莱恩只是绷着一张脸不再说话。
克莱太太敲了敲门,然后才推了进去。“克莱德,你的手臂是怎么了?”,虽然刚才上楼的时候,已经被西装外套掩盖了一些,都还是被他细心的伯母看见了。
克莱德想了想,对着待自己如亲生儿子的伯母说道,“没事的,就是擦了一下!”
她才不相信他的话呢,走了过去将他的手臂拉了过来,一排血牙印的模子已经看得出来了,“这是?”,新伤旧伤一起暴露在眼前,咬得也太狠了吧。
“伯母,我都说没事了!”,克莱德慌乱的抽了回来。
见他不愿意多说,克莱太太不再多问只是心疼,“我给你清洗一下吧”,然后就在克莱德的房间里面将药箱翻找出来,血都已经凝结了,必须好好消消毒才是。
克莱德一阵心暖,这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便也不再客套。
谁想他伯母边给他清理伤口,边问道,“你是真的喜欢那个女孩的吗?”,她见过几面,觉得那个女孩子很合她的眼缘,很不错。
克莱德迟疑了,连带手都抖了下才回答,“是的,伯母,我喜欢她,很喜欢!”
“嗯,你不用担心你伯父,他那边有我呢!”,克莱太太站在他这一边,就这么几句话听得他差点热泪盈眶。
“这些年真是苦了你这孩子,但是你伯父这个是心病啊,希望你不要生他的气,他就是太想念那个女儿了!”,克莱太太拿着棉棒,一副收工的样子,末了还在他的手臂上吹了吹,想要将碘酒吹干,之后才放下克莱德的手袖。
“好了,下去吃饭吧!”,她笑得温柔,就是一个慈母般。
“伯母,我真的在外面吃完了!”,克莱德笑得无奈,自己绝对不会干出那种闹别扭不下去吃饭的幼稚事情。
克莱太太也不好说什么了,叮嘱他好好休息之后就下去了。
躺在床上的克莱德百感交集,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晚饭过后,他的房间里面迎来了一位稀客,那就是克莱恩。
他那张冰山都不化的脸倒映在克莱德的眼睛里面,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因为自己的伯父很少,几乎不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有什么事情都直接到书房去。
克莱德眨了眨眼睛,那‘幻影’确实没有消失时,他才马上爬了起来。“伯父,坐”,他将小凳子搬了过来。
克莱恩只是冷眼看了看那矮小的凳子,并没有坐下的意思。“我过来找你是有事情的!”
听见他这么说,克莱德的心抽了抽,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并没有答腔,而是紧紧的等候接下来的话。
“你的那个所谓的朋友,从我手中逃脱了!”,他背过身去,就如同一个主宰一般,只是又略扫了他一眼。
“我知道了!”,克莱德回答到,他刚断定,伯父绝对不好好心的过来告诉自己的。
果然又听见他继续说,“我想过了以后不会再随便动你的朋友了,你叫她搬回来住吧!希望你还能遵守自己的承诺。”,听了自己妻子的话,他不是没有触动,但是给女儿最好的,一直是他贯彻的信念。选择的主动权必须掌握在她的手里,所以克莱德就算是喜欢别人,也得等约定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