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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张国因是因为干旱的事情在苦恼,这大家感觉这张国因是不是有一些过了,这干旱虽然说是严重,但是这大家都是清楚的,那张国因所在的八桂市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旱情,这张国因也不会因为这区区的干旱给弄的这个样子,因该生活不错才是。
就算这旱情真波及到了张国因家那边,但是前些年的时候那水果的收成和价格都是不错的,这张国因是赚了不少钱的,而且他家也算是薄有资产的,这区区的两年干旱怎么会熬不下去,但是听张国因的话语似乎是真就活不下去了,那张国因见大家一脸不解的样子,不由苦笑道:
“其实不瞒大说,原本我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之前做水果生意的时候也是赚了不少的,但是现在却不同了,以往的时候这滇省的水果是远近闻名的,这产量大,价格高,所以这滇省有大量的果农,这水果产量是一年比一年高,但是价钱却在回落,原本这还没有什么,但是也不知道上面是发了什么疯,原本这滇省还有周边省市的水果就已经接近由于市场的饱和状态,这上面不想着优惠我们自己果农,却像得了病似的拍那些夷洲果农的马屁,让他们免税进入市场,他们夷洲的果农都是那些夷洲南方的分裂份子讨好他们有什么用,他们又不用给你交税,结果他们夷洲的水果大量充斥市场,我们这些给国家交税的农民反倒没有活路了,结果我们这些果农的水果大量积压,卖不出去,就是这样干耗着,最后就把我家的积蓄给耗去了不少,后来我正准备大干一场,决定不种果树,换一些新的新兴作物,于是就贷款将家里包的山种植了一种新的作物,可是却每想着,接着又是干旱,而且还连旱两年,这八桂市虽然这受旱灾的波及不大,但是这水量比以往少了许多,如果我还是种我家的那些老果树倒还没有什么,可是这新作物就是要水源充足,本来我想着这八桂市天气湿润,水源充足,我这才放心种这新作物,可是现在这干旱一来,可就不行了,而且我家又没有剩下什么积蓄,而且又贷款了欠了一屁股债,可真就是耗不住了!”
那说着说着在这张国因的眼圈就红了起来,那旁边的同学一看,急忙在一边劝解,他们边安慰那张国因,边看着周宇,好像是希望周宇能够说出自己能够求雨的话来,但是他们心中想的却是就算这周宇真的说会求雨恐怕也是为了安慰张国因的,毕竟这雕刻技术好,会一些养生之术,可不代表真就会求雨,这求雨在他们心中可是神仙才有的本事,他们可不相信在和自己一同读了几年书的同学当中有这样非人的存在。
当周宇看见自己的几个同学,用一种看上去有一些诡异的目光盯着自己,饶是周宇已修道有成,但是却憾事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这时就坐在那周宇身边的刘杰微微的捅了捅周宇的肩膀,然后在周宇耳边小声说道:
“佛祖你到底能不能求雨啊?如果能你就帮帮老张,毕竟大家同学一场,如果不能你也要婉转点说,我看老张这个样子情绪可是有一些不稳定啊,现在他已经是喝了不少的酒了,万一再受到什么激烈的刺激,那出现什么突发状况可及时不好了,你可不知道最近几年,就是那一次雷劈图书馆之后,咱们学校可是发生了好几件事情,原本咱们学校的校办医院就是一个摆设,根本没有什么人去看病,但是这几年可是不一样了,这生病的人大量涌现,而且这水土不服的新生越来越多,咱们读书的时候哪有这事情,而且还不光如此,咱们学校这几年还出了两条人命,一就是在雷劈没多久,就有一个新入学的学生在军训的时候突然就这么死了全身一点伤痕都没有,现在那学生的家长还在和学校打官司呢,还一次就是咱们宿舍对面的女生宿舍,有一个女生在晒被子的时候从二楼阳台摔下来了,本来这宿舍前面是一块草地,软的很,而且不过是三四米的高度因该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最多骨折而已,可是那女生居然横飞了三米远正落在宿舍前的防止汽车进入的大理石隔离墩上面,脑袋摔成了个烂西瓜,所以这学校近几年可邪的很,万一这老张再出问题可真就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