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人。”
侯徇略有所思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是故意戏弄袁不羁,让他更加羞愧,还是根本就已经在思考这个神秘女人的身份了。
“没错,就是个女人。她一人救了我,躲过了那些后金兵。”
袁不羁点了点头,似乎也不想对此深谈。只是言简意赅地随便说了些关于此事的大致情况,就再也闭口不谈。
侯徇倒也还算信任他,他不想说,也就懒得再问。忽然话题便又转移到了军事之上。
“那你可看清了那营地是驻扎在哪儿?”
袁不羁闻言,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那还有哪里,自然是咱们丢掉的地方。”
“哎。元素,不可妄言,不可妄言啊。此后这样的话,出了这儿。还是少说为妙,最好不说。”
袁不羁听到侯徇如是说,心里虽然仍有不平,却还是强压下来,硬是没有开口。侯徇见他闷头不做声,突然低下头来问了他一句。
“进御书房里时,你可瞧见了一幅画?”
“画?”
袁不羁闻言,奇怪地瞧了侯徇一眼,见他一脸正经的模样,反倒是让袁不羁更是满腹疑虑。
“御书房周围,元素没见到什么挂着的画。倒是见着皇上案几上摆着不少卷轴……侯公,您口中的那幅画是个什么模样?”
侯徇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口气。
“那画像上是一个女人。”
他话说了半句,忽然停了下来,抬头盯着袁不羁焕瞧。半晌又道。
“这个画像,是那个妖道给皇上找到的,听说皇上一见到了那画像上的人,便喜欢得不得了。哼哼。真是红颜祸水。”
侯徇咬牙切齿地说着,带着些无奈与愤恨。自此,他与袁不羁之间便再也没有半句谈话。车轱辘吱呀转动着,更衬托出了车里而今异样凝重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