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总之你收回调令,不准放她走!”路少爷还挺强硬的。
“我怎么管不了?安悦跟了我三年多,不光是下属她还是我朋友,你要来真的,想和她好好发展,我保证不让她走,可你要是想玩玩,对不起,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个损人!
路少爷不干了,绕过办公桌一屁股坐在柏少阳腿上,撒泼耍赖:“不管啦,你不准让她离开我,你不答应我找曼曼去,让你跪搓板……”
额滴天呐!
柏少阳乐岔气了,这傻子啥时候能成熟呦。
“好了!”柏少阳一声断喝:“多大的人了,你当你是曼曼呢!不是,就你这样的,安悦也敢跟你?”柏少阳奇了怪了,安悦什么时候喜欢这种**的小弟弟了!
路少爷被吼的,顿时蔫吧了,而后抽抽搭搭装哭:“我怎么啦,哪里差劲啦,安悦怎么就不能跟我呀,都围着你转就对呗。”
柏少阳说,你不差劲,甚至是很优秀,但是之恒,安悦不是你以往交的那些女朋友,玩几天就算了。相处几年,我太了解她了,能和你开始,证明她做好了和你相伴一生的准备,那么你呢?你准备好了吗?如果没有,别拦她,让她走。
路之恒被这几句话堵的,呆头鹅一样呆呆的看着柏少阳,满脑子飘的都是他刚刚问的问题。
是哦,如果没做好结婚的准备,是不应该拖人家后退的。安悦是事业型女人,工作向来占第一位。拿到百分之十股份,她就是股东了诶,少奋斗很多年诶。
路少爷的目光飘忽了,一会看看柏少阳,一会看看窗外,一会觉得不应该让安悦失去这个机会,一会又想,老子真挺喜欢她的,放她走,舍不得诶,跟她去……
安悦推开办公室的门,入眼是路少爷坐在老板腿上,勾着他脖子哼哼唧唧说的不知道是什么。
“路之恒!”安悦反手带上门,几步窜到他跟前,揪着他耳朵把人拽下来:“大白天的,能不能注意点!”
路少爷好奇怪,歪着脑袋问:“怎么啦?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滴事,不就坐在一男银腿上嘛,这也吃醋?”
一句话,安悦明白了,这厮已经把她们的事告诉柏少阳了!
“小悦悦,我已经和你家老板商量好啦,你不用调去外地啦,就在这里,我陪你,曼曼陪着你,还有你家的小老板,我们一起慢慢变老。呐呐呐,是不是很开心!”
一拳挥过去,安悦气的跳脚:“谁让你告诉他的!不是说保密吗!你个没信用的东西,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捂着眼睛,路少爷快崩溃了:“怎么就不能说啦,我长的辣么漂亮,聪明又能干,没给你丢脸呐,为什么要藏着我呀?什么意思嘛。”
柏少阳准了安悦半天假,让她回去和路之恒好好谈谈,如果内傻子真舍不得让你走,留下来,百分之十的股份还是会给你。
都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可是在柏少阳的心里,同样的,不希望她离开。这个女孩,既是朋友,也是知己,如严曼曼离不开路之恒一般,早已把她当做生命中不可剥离的一部分。不论走到哪里都会牵挂,都会惦念。
严曼曼听说路之恒和安悦拍拖的消息后,惊愣数秒后,嗷的一声鬼叫起来:“真的假的!”
“真的,而且,如果猜测没错,今晚她们会一同回咱们家吃饭,你叫上渺渺,等下我接你们两个,咱们去超市买点菜,晚饭我亲自下厨,好好庆祝下。”
周渺渺听到这个消息后可没严曼曼惊讶,老三老四的拍了拍激动的人儿,道:“我说他俩有问题吧,你还不信!啧啧,白瞎安悦了,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严曼曼不乐意了,捶了周渺渺一圈,瞪眼睛:“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鲜花插牛粪,恒恒很优秀哒!”
“拉倒吧,”周渺渺撇嘴:“除了长着一副好皮囊,路之恒会干嘛?没钱了去赌,赌完了泡妞,见天的不干正经事,安悦喝假酒了怎地,和他在一起。”
严曼曼不服气,梗着脖子为路之恒辩白:“赌牌也是种技能!一般人还不会呢!再说了,恒恒家境辣么好,安悦只是普通人家的小孩,怎么就不般配啦。”
周渺渺说,先不管路之恒家庭背景,咱先说说他内一手的牌技吧。知道什么叫江山备有人才出么?你敢保证路之恒这辈子总赢,一次不输?输一次,他就完了,一次就击垮他啦,然后呢,靠家里接济?长此以往,就安悦内要强的性子,能受的了吗?
严曼曼一呆,那咋办?
周渺渺说,想办法让路之恒成熟呗。内小子脑袋聪明,相信他干别的事也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