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少阳走到院子里点了颗烟,回头看大厅,严曼曼连比划带说,完全没在意他有没有在身边。
失落吗?难过吗?当然了!
望着布满星星的天空,柏少阳苦笑了下。他不是不相信严曼曼和路之恒,但是他真的有些介意。想来,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自己老婆和另一个男人走的那么近。虽然曼曼不止一次的告诉他,在她心里,路之恒就像周渺渺一样的存在。可他就是没办法把路之恒划出警戒线。
有点小心眼,也有点空落落的。没有他,曼曼一样可以活的很开心,他却不行,只冷落他这么一晚,他就受不了了。
慢慢上楼,一步步走回卧室……柏少阳委屈的,心酸的,真想抓起路之恒仍大街上去。那俩人就跟没看见他似得,脸对脸的白话。
躺在床上,可怜的三少爷直等到快十二点了才把小媳妇等回来。
“早点睡哈,明天再聊。”路之恒和严曼曼打招呼,经过他们卧室门口,探头往里瞧:“少阳睡啦,什么时候上的楼也不和咱们打声招呼。”啧啧,没礼貌,没家教。
严曼曼把探进来的脑袋推出去:“滚,睡觉啦。”
“嘿!什么态度!”路之恒嘟囔着回了自己房间,完全不知道他在某人心里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喂,睡了吗?”严曼曼憋着笑戳了戳被窝里的人。她知道柏少阳什么时候离开客厅的,也瞥见了他内一脸的失落。她是故意装做没看见的,因为她特别喜欢看柏少阳吃醋的小表情。像个没讨到妈妈欢心的孩子,既委屈又难过。
柏少阳闷声不吭的闭着眼睛装睡着了,可sei睡觉能那种表情呀,像个怨妇似的一脸哀怨。
严曼曼仰天无声大笑,随后趴在柏少阳耳边悄声说了句话。
怨妇脸慢慢露出笑容。一个翻身,柏少阳把小媳妇压在身下,双手上上下下专挑痒痒肉咯吱:“小坏蛋,嘴巴越来越甜,越来越会哄人……”
严曼曼咯咯笑,翻动身子拼命推着探进睡衣里手,笑的生气不接下气:“没哄你,是真心话……”
柏少阳停下手,眸光里一片暖色。轻柔的吻着那两片微凉的唇,只觉这心呐,像沁在蜜罐里一样甜。
第二天晨,路少爷盯着两只黑眼圈下楼,神色萎靡。
严曼曼问:“怎么啦恒恒,睡不惯我们家的床吗?”
掀起眼皮看了看严曼曼和柏少阳,路少爷蔫蔫的趴在桌子上。
柏少阳一扫昨晚的阴郁,心情超好,把果汁推到他面前:“是不是冷气开的太大,睡的不舒服?”
路少爷不吭声,生病了一样,无精打采的。
咬了口面包,严曼曼含糊着问:“到底怎么啦,说话呀。”
蹭的站起来,路少爷忽然莫名的悲愤,指着俩人:“你!你们!”
路少爷不去演戏可惜了都,霎时酝酿出一泡眼泪:“你们欺负我孤家寡人!”
“咋啦?你又犯什么病啦。”严曼曼问,搞不清他抽什么疯,扭头问柏少阳:“宝贝,你知道他怎么啦吗?”
柏少阳往面包片上抹了层果酱,夹上片火腿递给曼曼:“不用理他,间歇性精神病,过会就好。”
路少爷气的一蹦老高:“你才精神病呢!大半夜的叫那么大声,一墙之隔啊,你照顾照顾我情绪行不行!”
嗖的低下脑袋,严曼曼差点没钻桌子底下去。
柏少阳很淡定,斜楞眼路之恒,说:“那你今晚般到楼下睡吧,有间佣人房空着呢,睡那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路之恒不干了,一头扎进沙发里,撒泼打滚:“这日子没法过了,不让我睡楼上还赶我下楼,没良心啊你,我不管啦,今晚我要和你睡。”
“你想和谁睡?宝贝吗?”严曼曼问,随后点头:“行,那我去客房睡好啦。”
“严曼曼。”柏少阳出声,很是严肃。
严曼曼立马反口:“不行,你不能和宝贝睡,要不这样吧,你搬到隔着我们两个房间的那个客房睡,应该吵不到你的。”
柏少阳冲严曼曼使了个眼色,俩人悄悄出了大门。
路少爷一点没发觉内二人已经不见了,还在那蹬腿呢:“曼曼你老公他根本就不欢迎我,呜呜,我要搬走……”
小芳端着早餐过来。小姑娘普通话不大好还有点大舌头:“路先森,您还要不要七早餐啦。”
路少爷掩面哭泣:“不吃!拿走!”哼哼,我要曼曼请我吃大餐。
早餐被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