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见柏少阳生气了,忙出来打圆场:“小女孩不懂事,柏先生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拍戏的事以后再议,来来来,喝酒。”
程萌被柏少阳呛的不敢再说话,泪眼婆娑地坐在他身边,看着有那么点楚楚可怜。
安悦一直觉得柏少阳不是特别冷漠的人,虽然有时候也摆出一副高冷孤傲的模样,但他的心是火热的,感情是细腻的,对人是留有余地的,甚至有时候还会犯点傻。然而,今晚她才始觉,上述那些论点完全是错误的。柏少阳的好只限于他在意的人,或者说是他看着顺眼的人,其余,毫不留情面。
斜眼看着身边花骨朵一样泫然欲泣的小美人,柏少爷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轻挑嘴角满目嘲讽:“别再装了,还家境贫寒负担重,真要那么穷你戴的起几万块的表吗,背的起一两万的包吗,鞋子也不便宜吧,这套行头还跟我哭穷,你当我瞎还是傻啊。”
程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柏少阳会这么不留情面的当面拆穿她,让她下不来台。
其实也不算拆穿,明眼人都看得出也明白的很,她意欲不再那番谎话上,她目的很清楚,想演个角色,而这个角色她也愿意那些东西来换,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找个攀上柏少阳的借口,可惜,柏少阳根本没看上她,并且还那么鄙视。
自己带来的人惹的投资商这么不愉快,纪承难免有些着急,干笑两声岔开话题:“柏先生快人快语,一看便是性情中人,来来来,不理这个小丫头了,我做东,咱们换个地方消遣,不知柏先生平日里喜欢玩些什么。”
纪承的话带着些暗示,心说这么年轻的男人,不可能没啥爱好,尤其这种有钱人,泡妞?赌钱?******,更有甚者玩玩男孩,总之,会喜欢一样的。
柏少阳乐了,抬腕看了眼表,笑眯眯地回:“谢了,我平日里除了工作最大的爱好就是回家哄老婆,呐,就是你们的女一号。”说道这柏少阳停顿下,而后慢慢收起笑容,平淡如水地继续说:“纪导演,我老婆没演过戏,拍这么个片子纯属玩乐。我忙,不会经常去片场陪她,你记着,别让人欺负她,更别让她受委屈,累了就让她休息,不用考虑资金,那不是问题,明白?”
纪承怎会不明白,笑容满面的应承:“明白明白,您放心。”
柏少阳站起来,抚了抚掉在衣服上的烟灰,紧接着道:“拍戏这段时间安秘书会全程跟着,有什么为难的事不用和我说,她会全权处理,没问题吧。”
愣了愣,纪承忙回:“没问题没问题,欢迎安秘书现场指导。”
指导啥呀,柏少阳的意图是安排安悦现场监督。钱是没问题,那也不会随便让这伙人蒙他。
“行了,我得回家陪老婆了,改天再见吧。”柏少爷一边系扣子一边往外走,面无表情,眸光清冷,年轻有为的男人,居高临下派头十足。如果不是他自己说要回家陪老婆,谁能想象的出,这样的出色的男人独独宠爱一个女人。
严曼曼比柏少阳早一分钟回到家,真的就差一分钟,外衣还没脱下来呢。
“干嘛,一身的烟味,洗澡去。”严曼曼推搡着扑上来的人儿,嫌弃的捏着鼻子:“几点了才回来,上哪鬼混去了!”
柏少阳奇怪,瞪大眼睛:“嘿,好像你回来多早似的,我还没问呢,天都黑了才到家,是不是和哪个男人约会去啦。”柏少阳说着拉开严曼曼裙子的拉链。
“滚一边去!先洗澡!”
“不得,我要先做后洗。”柏少阳一把扯开紧身裙,饿虎扑食似的把人扑倒在床上,嘻嘻笑:“好几天没吃你了,饿。”
白润的身体光滑细腻,丰满而又结实。柏少阳急喘两口气,动作忽然一滞,愣了。
严曼曼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呢,因为妞受路之恒启示,跑去纹了个纹身,位置在肚脐附近,一朵玫瑰花,花心一个阳字。
“宝贝……”严曼曼忐忑不安,柏少阳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图案有几分钟了,啥意思,喜欢呢还是不喜欢。糟了,万一不喜欢明天还得除掉,呜呜,能不能除干净啊。
喉结上下涌动,柏少阳狂咽好几口口水,哇呼一声疯狂地吻着那个纹身:“靠!你想弄死我是不!”
“啊?哈哈……”严曼曼咯咯笑,蜷起身体躲着饿虎;“好看吗?喜欢吗?”
“你说呢?”柏少阳问,手掌轻抚那个图案,声音哑的一塌糊涂:“曼曼,我想听你说……你爱我。”目光交织,缠绵似火。虽然你说过无数次,可我就是喜欢听,百听不厌。
拍戏的事进行的如火如荼。一个月后,柏少阳带着严曼曼和剧组人员见了面。
“宝贝,我有点紧张。”严曼曼小脸抽抽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