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安悦推门进去,手里拎着好几个袋子,严曼曼送的礼物。
拉开抽屉,柏少阳拿出个小盒子:“送你的,买来挺久了,总忘。”
安悦又惊又喜,接过来说:“今天什么日子,收这么多礼物!”
盒子里是枚胸针,安悦拿起来比划比划,笑:“真漂亮!谢谢啊!没其它事情了吧,我先走了。”
“安悦,”柏少阳捂着嘴咳了两声,脸有些红:“明天的会议内容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明早给你。”
“好。”
“那我走啦?”
“安悦!”柏少阳急喝,目光躲闪。
抿嘴乐了乐,安悦转回身,双手撑着办公桌,凑近些:“她很好,很开心,路之恒一直陪着她,放心了吧。”
被人看穿心里所想,这让柏少阳特别的窘,红着脸嗯了声,摆手:“走吧。”
安悦倒不着急走了,慢悠悠坐下问:“不想知道其它的了?”
柏少阳垂头,落寞的回:“知道又怎样,徒增烦恼。”
诚恳的点了下头,安悦说:“这倒也是,哎,算了,你也别再想她了,大局已定,想多了只会更加的伤心,至于曼曼……我看过不了多久,她就会爱上路之恒的,路之恒不错,家世好人长大也俊,和曼曼又合拍,他们会幸福的,倒是你,看着让人揪心。”
点颗烟狠吸了两口,柏少阳消沉的回了句:“我没事,只要曼曼幸福,其它的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什么娶个瘫痪的妻子啊,日子过的度日如年啊,一辈子无儿无女啊,都没关系,他认命了,真的。
俩月没见,可把严曼曼和周渺渺这对闺蜜想坏了。
周渺渺:“你丫的,有美陪着,乐不思蜀了吧。”
严曼曼:“那是,要不是舍不得你,俺们就在那定居了。”
周渺渺撇嘴:“拉倒吧,我有那么大魅力。”
严曼曼:“当然了!我把你当亲人的,除了我爹妈最重要的就是你,你排在第三,够意思吧。”
周渺渺嘴巴快撇到耳朵后去了:“得了吧,还不了解你,除了你爹妈,柏少阳排第三,我充其量是第四那个,这都不保准,没准现在第五……”周渺渺给自己个嘴巴:“这嘴欠的,提他干嘛。”
严曼曼呆了一瞬,咧嘴笑:“没事,都过去了,我现在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周渺渺不太信,这么快就把内伤修复了?
“真的?”
“真的,不信你问之恒,我有没有不开心。”
路少爷点头,诚恳地回:“没有。”
周渺渺还是不信,但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义了,加上她看出这趟出门,严曼曼和路之恒俩人的感情好像突飞猛进,当下便觉应该再给他们填把柴。
“这就对了,谁离开谁活不了啊,人家柏少爷都重拾旧情了,咱更应该开始新生活。”
于是,周渺渺加油添醋的把她知道的有的没得全部讲个严曼曼听。
什么柏少阳对林心仪可好了,公司都不管了,见天的带着她去散步,诶呦,俩人恩爱的,你喂我喝水我喂你吃水果,让人羡慕的呀,都上报纸了。其实就那么一次,因为林心仪不小心摔倒把手弄伤了,柏少阳拿着水瓶喂她点水,巧了,被记者拍到,好家伙,大肆宣扬一番,弄得柏少阳一日之间变成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周渺渺告诉严曼曼,柏少阳每周五都带林心仪去复诊,抱着她从一楼到三楼,诶呦,那小眼神温柔的,铁嘎达都能融化了。
这也她听安悦说的,但安悦和她说的是从车里抱出来,她胡诌八扯的给换成抱着人家上楼,还小眼神温柔的,安悦说的是,柏少阳微笑着,微笑啥意思,应有的礼节和风度而已。
周渺渺还说,柏少阳总带林心仪去餐厅吃饭,尽是高档浪漫的西餐厅,还去看电影,每周都去,有时候一周去两三回,嘿你说林心仪也真行,要是我瘫了我都不好意思出门,她可好,恨不得昭告天下似的,生怕别人看不见她坐轮椅的样子。
又是胡诌的,吃饭倒是去过几次,但看电影柏少阳就带她去过一次,林心仪生日,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她回,想看电影,就这么简单。
路之恒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周渺渺一愣,吧嗒吧嗒嘴,很自然的说,安悦告诉我的啊。安悦躺枪。不了啊,人家柏少爷都重拾旧情了,咱更应该开始新生活。”
于是,周渺渺加油添醋的把她知道的有的没得全部讲个严曼曼听。
什么柏少阳对林心仪可好了,公司都不管了,见天的带着她去散步,诶呦,俩人恩爱的,你喂我喝水我喂你吃水果,让人羡慕的呀,都上报纸了。其实就那么一次,因为林心仪不小心摔倒把手弄伤了,柏少阳拿着水瓶喂她点水,巧了,被记者拍到,好家伙,大肆宣扬一番,弄得柏少阳一日之间变成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周渺渺告诉严曼曼,柏少阳每周五都带林心仪去复诊,抱着她从一楼到三楼,诶呦,那小眼神温柔的,铁嘎达都能融化了。
这也她听安悦说的,但安悦和她说的是从车里抱出来,她胡诌八扯的给换成抱着人家上楼,还小眼神温柔的,安悦说的是,柏少阳微笑着,微笑啥意思,应有的礼节和风度而已。
周渺渺还说,柏少阳总带林心仪去餐厅吃饭,尽是高档浪漫的西餐厅,还去看电影,每周都去,有时候一周去两三回,嘿你说林心仪也真行,要是我瘫了我都不好意思出门,她可好,恨不得昭告天下似的,生怕别人看不见她坐轮椅的样子。
又是胡诌的,吃饭倒是去过几次,但看电影柏少阳就带她去过一次,林心仪生日,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她回,想看电影,就这么简单。
路之恒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周渺渺一愣,吧嗒吧嗒嘴,很自然的说,安悦告诉我的啊。安悦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