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下班了,只剩下安悦一人。
坐在沙发上,盯着哈欠连天的严曼曼,安悦微怔。
严曼曼穿着柏少阳的衬衫,下身未及寸缕,长发乱乱的披在肩上,两条腿长且笔直,一走一动露出若隐若现的小屁屁,啧啧……
安悦吹了个口哨,忍不住调戏她:“康姆昂北鼻,让姐亲亲你。”难怪柏少阳为她着迷,这小身材,这慵懒的小模样,是个男人见了都得喷鼻血。
严曼曼也不含糊,颠颠走过去,照着安悦撅起的嘴亲了口,捂脸扭捏:“好害羞,人家的初吻给了你,你要负责。”
噗!安悦笑喷,点了下严曼曼脑门:“初吻?你当哀家傻呀。”
“是真的啦,真的是人家的初吻啦,那个,安贵妃,人家还有初夜没送人呢,你要不要呀。”
“哈哈!”安悦乐的捶腿:“要要要,赶紧的,趁柏少阳不在,咱俩去偷清。”
严曼曼猛劲点头,遥遥一指里间休息室装羞涩:“去那里,被窝还是暖的呢。”
“说什么呐,乐成这样。”
柏少爷回来啦,偷清失败!
严曼曼哇呼一声跳到某人身上,扭腰遮面地诉说冤屈:“是安贵妃啦,她一直垂涎哀家美色,趁你不在就起了歹意,强逼哀家侍寝,你看咩,裤子都让她扒了。”
狠狠亲了口严曼曼的小嘴儿,柏少阳笑弯了眼睛:“把她打入冷宫!”
严曼曼啜泣,嗯了声伏在柏少阳肩头扮委屈:“不准再翻她牌子。”
额滴天呐!虚弱的爬起来,安悦一摇三晃地溜走。卧槽,天底下再也找不出这么搭的俩人儿了!脑残加白痴,可得离他们远点,容易传染。
“宝儿,”搂着严曼曼肉呼呼的小蛮腰,柏少阳眼睛一眨一眨的冲她放电:“很晚了,睡觉觉吧。”
严曼曼正在看书,情节很吸引人,聚精会神的。
“嗯?”微微侧头,目光未离的盯着厚厚的书本。
手指慢慢滑动,睡衣的扣子被一个一个的挑开,柏少阳继续放电:“该休息了,睡的太晚,影响发育。”
“嗯?”严曼曼神情专注,没感觉到某人火辣辣的目光。
柏少阳泄气了,哀怨的看了看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人儿,抱着被子一个翻身躺一边去了。
严曼曼看到书是关于红颜蓝颜的,里面讲,这男银和女银之间啊,没有真正的友谊,之所以定位到知己的位子,是因为时机未到,待时机到了,一准变成情人儿。
严曼曼好苦恼,真的假的啊。翻了翻尾页,挺有名气的一个专家写的,看来是真的。
某人不淡定了,踢了踢身旁的人:“喂。”
“干嘛。”柏少阳自我疗伤中。
“你喜不喜欢安悦。”严曼曼同学不会转弯抹角,有话照直了说。
柏少阳怔愣住,回过头诧异的问:“什么意思?”
“回答是还是不是。”
“不喜欢。”开玩笑,喜欢也得说不喜欢,说实话会遭雷……额,不对,遭严曼曼劈的。
“当真?”
“当真。”
“那你下午发那么大的火干嘛。”严曼曼问,目光炯炯有神。
一滴冷汗流下,柏少阳瞪大眼睛,张口结舌:“下午?没啊……”
有戾气。
缩了缩脖子,柏少阳决定坦白从宽:“那什么,安悦被林心仪打了一巴掌,怪过意不去的,那么做她心里不是好受点么。”
“如果是其她女职员被打你也会那样,大发雷霆的。”严曼曼比划着画了个大圈,意思你发的火好大呀,好像我被人揍了似的。
“必须的!”柏少阳拍胸脯,言辞凿凿:“我聘的员工当然要护着了,不然谁肯死心塌地的为我卖命。”说完摸摸严曼曼脑袋,一本正经的:“学着点儿,这叫笼络人心,要想成为一个成功的老板,这是必不可少的手段。”脸一变,嘻嘻笑:“乖哦,很晚了,睡觉吧。”
又被踹地上了。
捂着屁股蛋儿,柏少阳甚是委屈,抽嗒嗒的:“我又哪里做错了,干嘛踹我。”
“还不知错?”坐在床沿,严曼曼晃荡着两条腿,大眼睛斜睨着地上的人儿,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
柏少阳是喜欢安悦,但绝不是情人儿间的那种喜欢,挺好的朋友、合拍的上司下属、纯洁的友谊啊!所以,打死都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