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和对方谈判:“六万,怎样?”随后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柏少阳,大少爷犹如遭雷击似的坐在那里,支离破碎。
“不行,我们六个人每个人都挨他打了,你看看,我这衣服香奈儿的,袖子都要掉了。”
冷眼看着对方,安悦道:“什么牌子的你自己清楚,想讹人得看看自己什么斤两,六万,行,马上给你打钱,不行拉倒。”
见安悦态度坚决,那几人合计片刻,其中一人出来打圆场:“看他年纪不大,估计遇上不顺心的事了,六万就六万,打钱吧。”
处理完这伙人,叹了口气,安悦走到柏少阳面前:“走吧,少爷,回家了。”
林心仪一直站在旁边没走,听见安悦说要送柏少阳回家,忙拉过行李箱:“一起走吧。”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但从柏少阳厌恶的表情看,估计老板不想让她搭顺风车。
“不好意思,我们得先回公司一趟,您自己叫车吧。”
林心仪特别讨厌安悦,用她的话讲,这女人搞不清自己的位置,打工妹而已却老以为自己和柏少阳多熟络,不知天高地厚。而其实,是她没弄清安悦在柏少阳心里的地位。
“不想再看见你,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柏少阳的声音跟数九寒天似的,带着融不开的冰碴子。
保持最基本的礼貌,安悦轻点了下头,笑了笑接过林心仪手里的行李箱。
“怎么一回事?说来听听。”打着方向盘,安悦问。
狠抽了两口烟,柏少阳把刚才的事情和安悦讲了一遍,说完眼睛就红了。
“这么点小事啊,瞧你,还要哭了,真够出息的。”安悦调笑道。
“不是大事小事的问题,关键是她当着我的面亲别的男人,这不诚心刺激我么。”
“刺激就刺激呗,你忍忍不就好了,再说了,谁让你瞒着人家了,还不行她发泄发泄啦。”
柏少阳说,他忍不了。
安悦回,忍不了分手,对哦,已经分了,那你还介意个什么劲儿。
柏少阳不吭声了,过了好半天才闷闷的说了句,我不想分手。
扑哧,安悦乐了:“就知道你内点小心思,行了,回头我帮你劝劝她。”
幽幽一声长叹,柏少阳说:“这次可不容易了,曼曼气坏了,估计是不能轻易原谅我。”
严曼曼的确气的够呛,又伤心又难过的躲在家里。抱枕被她戳了几个大窟窿,一边戳一边指天指地的骂,听的周渺渺直咧嘴。
“姑奶奶,行了啊,掉一地毛你收拾啊。”
严曼曼抖了抖抱枕,为数不多的鸭毛悉数抖了个干净:“我难受!我痛苦!我需要发泄你少拦我!”柏少阳你个挨千刀的敢骗我,戳死你。
老神在在地吹掉额头上的毛,周渺渺悠悠开口:“用这个办法发泄是没用的,解决不了实质问题。”
气哼哼地扔掉手里的枕套,严曼曼问:“什么办法管用?”
“以牙还牙。”
“啥意思?请明示。”严曼曼的脑容量已达到上限,没空闲的地方思考这么高深的问题。
“字面意思,自己体会。”
严曼曼内点智商,冥思苦想了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咬着手指忐忑不安地问:“你的意思,让我找个男人,私奔?”
这只猪!
狠白了一眼,周渺渺恨铁不成钢地说:“屁嘞,我的意思是让你假装摸找个男人气气柏少阳。”
嘴一扁,严曼曼要哭不哭的模样:“他都另结新欢了,还能在乎么?再说了,我上哪找男人去,地球人都知道我是他的人,没人敢嘛。”
周渺渺出正经注意没啥本事,馊主意一个顶俩。
拧了个兰花指,周夫人阴阳怪气地说:“齐鸣啊,反正你已经当着柏少阳的面亲他了。”
严曼曼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他俩是世交,来真的齐鸣或许同意,让他和我一起骗柏少阳他不会答应的。”
“猪!”戳了下严曼曼脑门,周渺渺说:“你不会不告诉他是假的,你就说你对他有点意思想试试不就成了么。”
“那可不行!”严曼曼贞烈的一甩头:“我对我的爱情至死不渝,绝不允许有一丝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