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样?”严曼曼小心脏都哆嗦了。
“曼曼,”柏少阳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我喜欢你,所以不会伤你的心,明白吗?”
认识这么久,柏少阳很少这样温温柔柔的对她说话,且还说的这么感动人。
严曼曼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于是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是你说分手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柏少阳无言以对,是我说的吗?
“我错了,对不起。”柏少阳无可奈何,没办法,认栽吧,谁让喜欢人家呢。
严曼曼乐了,眉开眼笑的把鼻涕眼泪抹到柏少阳身上:“恕你无罪,伺候哀家用膳吧。”
吃完饭回房,严曼曼没在问箱子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也没问关于那个女人的事,像没发生这场风波一样,提都没提。
她没傻到家,柏少阳这么迁就她她要再揪着人家**不放太说不过去了,适可而止的道理她明白,只是这一晚,俩人睡的都不踏实。
半夜时,柏少阳醒了,或者根本就没睡,他把被子轻轻盖到严曼曼身上,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而这一切,严曼曼是知道的。
柏少阳在客厅里抽了半包烟,严曼曼在二楼拐角默默看了一小时。
谈不上痛彻心扉,好感肯定是有的不然不会同居,但绝不会死去活来。
爱情是个玄乎的东西也容易让人迷茫,很多人会把爱和喜欢混淆,前者责任重大后者可以无牵无挂。严曼曼想,她对柏少阳的感情绝对是后者,而他亦是如此。因为山盟海誓石烂海枯的爱情可遇不可求,且多发生在年少纯真时代,经历过了便很难再轻言爱之一字。
柏少阳的过去她不清楚,但今夜无眠,却是最好的证明。
第二天醒来,柏少阳已经走了,桌上摆着面包牛奶,一如既往的留了字条,不过没了以往的调侃和亲昵,简单几个字:把奶热一下再喝。
严曼曼捏着字条出了会神,自嘲的咧下嘴拎了包包出门。
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俩人一商量贴了张招聘的广告。
周渺渺喜滋滋的转着老板椅:“等下要是有人应聘我来面试,啧啧,最好是帅锅,店里丫头太多。”
严曼曼没心思,蔫蔫的趴在桌上打击她:“帅哥又怎样?只能看不能吃,别把你急死。”
周渺渺把腿放下,沉着声音回:“我考虑过了,如果帅的人神共愤我就勉为其难的吃掉吧。”
严曼曼白了她一眼:“想死换种方法,这个太血腥。”
“切!”周渺渺不服气:“你的意思周城南会宰了我啊,借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
严曼曼没力气和她斗嘴,点着头蔫蔫地回:“随你吧,反正我劝过你了,回头真出事周大哥别牵连我就好。”
正说着,服务生带进来一个人:“老板,来应聘的。”
“你好……”
严曼曼回头,眼睛直了,再扭回头看周渺渺,内妞口水都快溜出来了。
“坐、坐、请坐。”周渺渺激动的语无伦次,他娘的太帅了!
严曼曼把座位让给来人,乖乖坐一边看热闹。
周渺渺问了几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问题,了解到男孩叫陈羽,年龄23,之前在建筑工地上班,因工头老是拖欠工资,一气之下甩袖子不干了。
“放心,我们这绝不拖欠工资,情况特殊还可以提前预支。”周渺渺含着哈喇子,一脸猥琐相。
严曼曼狠狠瞪了眼某人,矜持、矜持懂不懂。
“今天能上吧吗?”严曼曼问。
“能。”陈羽笑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早上班早挣钱,呵呵”
“对对。”周渺渺乐的眼睛都找不着了,随后吩咐老员工带着陈羽熟悉下环境。等陈羽走后,周渺渺一蹦老高,兴奋的两眼冒金星:“哎妈呀,昨晚做梦有个老神仙对我说今年会走桃花运,啧啧,你说我和他会不会有段浪漫的奇缘。”
严曼曼毫不留情的打击她:“三年前你已经嫁人了,周太太。”
周渺渺顿时像斗败的小公鸡,倏地蔫吧了,哼哼着:“我就痛快痛快嘴儿,不用这么认真吧。”
严曼曼懒得和她贫:“晚霜没了,我去趟商场,你去不?”
周渺渺不舍得离开,绕过办公桌一扭一扭的往外走:“不去,我去巡店,看看有没有偷懒的,顺便指导下新来的小帅哥。”
严曼曼溜达着走了没多远,身后有人喊她。
是新来的陈羽,骑着电动车去送外卖:“你去哪?我送你啊。”
严曼曼遮着眼睛抬头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阳,点点头:“也行,我去的地方路过你送货的写字楼,你送完外卖回来在商场门口等我。”
“成,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