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渺渺摇头:“柏少阳没救了,这样也行。”
严曼曼:“嗯,而且我不止一次的试探过他,故意出难题刁难,但他都没露出厌烦嫌弃的神色,我看他对我不是假的。”
周渺渺老三老四地拍了拍严曼曼的肩膀:“好好珍惜吧,别再耍他了,这样的男人要绝种了,当心气跑了不要你,回头哭都找不找调儿。”
严曼曼扭衣角,脸红的像苹果:“我也觉得他可以托付终身,只是……”严曼曼忧伤了:“可我的心怎么总是慌慌的,总有种预感他娶不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周渺渺嘁了声:“别自己吓唬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假使真有什么阻力,你只要记着一点,这辈子非他不嫁,谁也别想抢走就成。”
“那万一是柏少阳不喜欢我了呢,我咋办,总不能赖着吧。”
周渺渺瞪眼睛:“赖着怎么啦,只要你喜欢他就扒着不放手,男人嘛,总会被真情打动,就算他腻味了你用点心保证能追回来。”
严曼曼明白了:“你就是这么制服城南大哥的吧。”
周渺渺得意极了,摇头晃脑的:“那是,想当年……咳咳,这段不能说,哈哈,略过略过。”
严曼曼不依不饶的追着周渺渺“说嘛说来听听……”
正追闹着,严曼曼和周渺渺骤然停了下来,警惕的盯着来者。
未来表妹和一年约二十七八的女人姗姗而入。
“她就是严曼曼。”菲儿指着严曼曼对身边的女人说,随后高傲的扬了扬下巴:“两杯咖啡,多奶少糖。”
严曼曼都没放在心上,来就来呗,开门迎客还能咬我啊。
“你回来的事三表哥知道么?”菲儿坐定后问对面的女人。
那女人长得很别致,小巧的身材不胖不瘦,脸蛋略园,眼睛不大不小,笑起来眉梢眼底均含着妩媚的神色,嘴也不大,用樱桃小口形容一点不过分,鼻子秀挺,眉毛修的很整齐,一派温婉贤淑柔情似水的模样,不似严曼曼,咋咋呼呼吵闹聒噪。
提到三表哥,严曼曼免不得的竖起耳朵听。
那女人回:“不知道,我没告诉他,这么久没联系了,没必要,再说我就是回来看看老朋友,过段时间就回去了。”
“三表哥不也是老朋友,怎么就不看看他?当年你俩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还记得那时候你总我去我们家玩儿,姑父可喜欢你了,每次都吩咐厨房做你喜欢吃的菜,一桌子都是你喜欢的,把我和大表哥二表哥气的,哈哈。”
周渺渺担忧的戳了戳严曼曼,后者正在那跟衣角较劲呢,使劲拧巴着,鼓着腮瞪着那二人。
“别听她胡说,故意气你的,别上套,走,吃饭去。”
严曼曼不肯走,她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已经听见了怎能充耳不闻。
“不吃!不走!”严曼曼屁股像被万能胶黏着似的,坐的稳稳的。
菲儿瞥了眼这边,叹了口气,颇为遗憾地说:“要不是你家里忽然出事你不得不跟着父母离开,你早成我嫂子了,怎会有那些个跳梁小丑跑来乘虚而入,说起来这些年三表哥也一直没忘了你,你是不知道,他一直留着你们的合影和那些个小玩意,每个都妥妥的放在保险柜里,没事就拿出来看看,有次我亲眼看见三表哥拿着你送他的围巾掉眼泪,咦?这是多久的事来着?”菲儿装着沉思,随即双手轻拍,笑道:“没多久,两个月前,瞧瞧,你们分开也有三年了吧,他还念着你呢。”
严曼曼搅着咖啡,像磨墨似的一圈又一圈。很难受,说不出的滋味,想哭又没眼泪可流。两个月前,那时候她们已经在一起了呀,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柏少阳对她只是一时的迷恋,而他心里一直有个重要的人存在,而她,不过是个临时的替补队员。
严曼曼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这会儿已经被菲儿成功搅的更迷糊。
那女人倒是没说什么是啊,我也一直没忘了你表哥之类的话,相反,说了些很明智的话。
“毕竟相爱过总会有些怀念的,这是人之常情,并不代表什么,况且我都忘了,再见面不过打声招呼问声你好,大家都长大了,成年了应该懂得珍惜眼前人,有缘无分相忘江湖吧。”
严曼曼点头,这话我乐意听,瞧瞧人家说的,再看看内傻子的表妹,整个一不怕事大的坏人、讨厌鬼!
结账时,那个女人不小心把钱包掉在了地上,严曼曼就坐在她身后,于是,看见了柏少阳的照片,虽然只瞄了一眼,但也看的很清楚。年约二十的青涩少年,背着双肩包站在山顶,回首凝望,眸光似水。
严曼曼吭哧、吭哧,待那俩人走后,终于吭哧出眼泪。
“渺渺我难受。”严曼曼扁着嘴,使劲吸鼻子。
周渺渺踢她,两眼一瞪:“有点出息,多大的事,收起你内不值钱的金豆子,前任回来能怎地?柏少阳又没说不要你了,别自乱阵脚。”
“可是、可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会和我抢。”
“抢就抢有什么大不了的,没用的东西,你就那么没信心?”
“她长的好漂亮好温柔,人家相形见绌。”严曼曼忧伤了,摸出小镜左照又照,越照心越凉。
“猪头!你也不想想,柏少阳要是喜欢那种类型的能轮的到你。”
严曼曼没信心:“可他们真的交往过啊。”
“所以呀,”周渺渺双手一摊:“腻味了,不要了。”
心里还是没底,严曼曼匆匆换了衣服七上八下的回了家,她必须要问清楚,不然睡不着觉。
柏少阳回来的晚,顺路打包份牛排,美滋滋的想着今晚来个烛光晚餐浪漫浪漫,哪成想,回到家没在客厅见到严曼曼,待上了楼进到卧室,火腾的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