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曼曼慢吞吞走过去,刚要说声谢谢,猛然看见胸口的血渍,吓的一缩手,妈呀一声惨叫。
柏少阳快哭了,夸大其词地说:“嘿我说严曼曼,扎我的时候咋没见你害怕呢,吃奶劲儿都使出来了吧,离心脏就一毫米,差点没让我见阎王你还好意叫,叫屁叫,赶紧的,扶我回家。”
周渺渺载着这对冤家回了柏少阳的住处。一路上,内俩人吵得天翻地覆,一个说,我这几天天天睡不着就担心你吃不惯牢饭饿瘦了,过来让我摸摸,身上是不是没肉了。
一个说,真可惜,咋没再用点力一刀解决了你,世上再无祸害。
柏少阳说,可别,我死了你得守寡,漫漫人生路你孤单单一个人多凄惨。
严曼曼不知不觉着了柏少阳的道儿,冷哼一声:“守寡?你前脚死我后脚就改嫁。”
柏少阳不吭声,歪着头看严曼曼,乐的像朵傻瓜花。
周渺渺听的直撇嘴,这俩傻子!
下了车,柏少阳装半残人士,整个人挂在严曼曼身上,嘴里还哎呦哎呦的哼唧:“疼死我了,诶你轻点,注意别碰我伤口,嘿你往哪摸呢……”
严曼曼黑着一张脸把人往沙发上一扔:“自生自灭去吧,老娘走了。”
柏少阳捂着伤口,一身冷汗飙出,嘴唇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严曼曼盯着他,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啊?
“曼曼……”柏少阳往上蹭了蹭,抖着唇急喘几口气:“你去楼上把药箱拿来,伤口好像裂了。”
严曼曼还是不信,一步窜过去掀开白挂服,顿时腿麻了。纱布已经快染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