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陪我去参加酒会。”
“我不去。”严曼曼淡淡的回应,眼睛盯着电视看的聚精会神。
“别墨迹,赶紧的。”沈磊失去耐性,捏着严曼曼的下巴低声喝道:“我再说一遍,立刻换衣服!”
好女不跟贱男斗!拍掉下巴上的爪子,严曼曼瞪眼睛:“去就去!”
挽着沈磊进了酒会的大门,严曼曼的表情跟参加葬礼似的那叫一沉痛。
沈磊斜睨眼身边的女人:“你笑笑行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严曼曼板着脸:“说对了,在我心里你已经死翘翘了。”
这话真噎人,卡了两秒,沈磊想发火又觉此地不合时宜,扯着严曼曼靠近些,压低声音:“收起你的寡妇脸,马上给我笑!”
严曼曼哪能笑出来,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只粗略一数,就有半打跟自己未婚夫有染,你说沈磊费得带她来是什么意思,跟她示威吗?。
不咸不淡的陪着沈磊应付了几个生意上的伙伴,严曼曼懒的在陪他周旋,刚想借口去洗手间透透气,古铜色的大门外款款走进一人。
哎妈呀,一千五!他怎么也来啦。完了完了,严曼曼惶恐不安的瞪着来人,小脑袋飞快一转,随后捂着肚子诶呦:“肚子好疼,我去趟洗手间。”说完撇开沈磊一溜烟跑开。
一千五是她三天前在酒吧买醉时认识的鸭。他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她睡了他之后一番讨价还价给了一千五。
卫生间里磨蹭了半小时,估摸着安全了,严曼曼缩头缩脑的溜出去。嘿嘿,大厅里果然没那个叫什么阳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