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少将的纯情宝贝 > 第三十七章 有多想嫁进豪门

第三十七章 有多想嫁进豪门

他抓起一个茶杯向地上砸去,砰地一声爆响,左曼云吓得打了个哆嗦。

楚云墨骂道:“你不是进夜店卖就是找情人,现在还干脆找了个未婚夫,你怎么这么水性扬花?你要给我戴多少顶绿帽子?”

“什么水性扬花?”左曼云也愤怒了。

他骂她别的也就算了,居然用这么肮脏的字眼!

她叫道:“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找不找男人是我自己的事,凭什么说我给你戴绿帽子了?”

“你敢说跟我没关系?”楚云墨更怒,又抓起一个杯子砸在地上,啪地一声爆响,左曼云又打了个哆嗦。

楚云墨吼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从你跟我上床的那一天开始,你就应该知道,你这一生都是我的女人,可你竟然敢背着我一次又一次找男人!”

左曼云说不出话来,楚云墨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男人,在她跟王初豪订婚的时候,就预感到楚云墨会暴怒,现在他真的发作了。

“左曼云,如果我今天不狠狠教训你,我楚云墨就不配做你的男人!”

他将手里的藤条扬起来,指着左曼云吼:“脱!十秒钟之内,给我全脱掉!”

看见楚云墨如此暴怒,左曼云心里很害怕,她感到今天这顿打是避免不了了!

害怕的左曼云无法想像楚云墨的愤怒已经达到了什么程度。

半年来,他一直在为和左曼云相聚努力,为他们的爱情和未来努力,但他做梦也想不到,左曼云会突然跟他的外甥订婚,将他的爱情梦击得粉碎!

十天了,他一直忍着不和左曼云见面,就是怕见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他每天都在楼上看她,看着她奔跑,看着她吃力地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看着她一边哭一边坚持,他的心里在疼,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今天左曼云一出操他就发现她不对劲,明显比往天懒散。

他意识到,如果再不狠狠教训她,她会当逃兵,这是他这样的魔鬼教官不能容忍的事情。

女兵跟男兵不同,他带男兵的时候,可以拿着皮带在后面抽着他们跑,抽着他们坚持,但如果在几十个男兵面前这样训左曼云,她会哭得更凶。

想了很久以后,他决定跟她单独谈谈,所以让欧静宇把左曼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看见左曼云后,他想要她的心情会如此强烈,如果今天不能要她一次,他觉得会影响他很多天的心情。

他把她带到卧室,她却不让他碰她,还叫他“舅舅”!

这一声“舅舅”,就像一道无形的屏障,让楚云墨无法再向她靠近,但他心里的怒火却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个可恶的女人,她让他对她动了心动了情,还让他对她的身体上了瘾,她却从不在乎他的感受,想跟上官弘就跟上官弘,想卖处就卖处,想找情人就到夜店找情人,还堂而皇之地跟他的外甥订了婚!

她的订婚,让他的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视他的深情如粪土?

楚云墨不仅怒火中烧,还欲-火中烧,但是却没有人为他灭火,那一声舅舅,让他无法在左曼云的身上燃烧,于是欲-火也演变成了怒火!

这双重怒火堆集在楚云墨的心头越烧越旺,此刻的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狂狮,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满腔怒火的楚云墨不想再跟左曼云浪费口舌,只想在她身上狠狠发泄他的怒火,所以喝令左曼云脱掉睡衣想要好好教训她。

楚云墨的暴怒吓坏了左曼云,她哭哭啼啼解着睡衣扣子,楚云墨转身往窗边走。

这时候左曼云却突然跳下床往出跑,赤脚踩在了碎玻渣上,脚底疼得打了个趔趄,但她不敢停留,继续往卧室外跑。

楚云墨回头见左曼云竟然敢当着他的面逃跑,更激怒了他,他大步跨过来,在卧室门口捉住了她。

“你放开我!”左曼云恐惧地尖叫,她从来没有看见楚云墨如此可怕地对待过她,她真的吓坏了。

楚云墨两眼血红,抓住她三下五除二扒下她的睡衣,将她扔在客厅地板上,挥舞着藤条打下来。

藤条抽在左曼云身上很疼,刚打了一下,她就疼得尖叫起来,这房子相当隔音,外面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喊叫。

暴怒的楚云墨不说话,举起藤条又打。

左曼云尖声喊叫:“周云浩!我恨你!你要打就打死我!打死我我就再也不用受这种罪了!”

喊完,她号啕大哭。

楚云墨的手僵在半空,这一句“我恨你”让他的心碎掉了!

他突然扔了藤条,转身走到左边一间屋里,不一会儿,左曼云听见那边传来沉闷的响声,好象他在击打什么。

左曼云没有理他,躺在地板上伤伤心心地哭。

哭了一会儿,她听见那边的响声在继续,心里怕起来。

她爬起来走过去一看,只见楚云墨的双拳在墙上用力击打,墙上血糊糊的,他两只拳头也血糊糊的,她的心一疼,忍不住又大哭起来。

一边哭,左曼云一边过去抱住他的胳膊:“你别打了!别打了!”

“滚!”楚云墨将她狠狠一甩,左曼云跌倒在了地上,他更狠劲地砸墙,一拳又一拳,每砸一下,墙上就多一个血印!

这沉闷的击打声听在左曼云的耳里,就像有人在拿大锤砸她的心,她疼得撕心裂肺。

他的心里有多难过,有多疼,才会这样伤害他自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迷失大陆网文大神在隔壁独宠萌妃:蛇王太霸道腹黑总裁霸娇妻一代医后囚仙净明天师面具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