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姐姐说他带人与胡家搏斗为何自己那时心中很紧张,很担心?她心中总是告诫自己他只不是一个试图沾污她的身子,而闯进她房间的采花贼,或许有了这个理由心中那道身影就会淡去许多。
可到了晚上听不到他的呼噜声为何有丝空虚的感觉,她不承认自己已经喜欢上那个男人,或许真的是处于对他的感激吧!
可白妙昔或许永远也不知道,自从那次岳康为她挡下汤水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就印刻上了岳康的身影,挥之不去。
白妙昔一直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抬头一看天已擦黑了,她急忙起身去做饭,她很想看到那个男人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津津有味。
岳康又何尝不是心中浮躁,怎么也静不下心去写字,拿着毛笔呆呆的发愣,没见过人家的脸,还不断的想人家这事真奇怪,这几天呆在窑厂岳康每天都会想起白妙昔。
想她近乎完美的身材,走路的姿势,以及她吃饭温雅的动作,再就是每天想她睡觉的时候是侧着身睡还是平躺着,她每次侧着身子睡都爱留给岳康一个瘦弱的肩背,她平躺的时候呼吸很安逸,那蔓延起伏的身材很像一条美人鱼。
岳康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每晚躺倒椅子上,闭眼上假装睡着,鼻子里打着呼噜,等白妙昔自认为岳康已经睡觉放下所有戒备的时候。
岳康鼻子里依旧呼噜着,但眼睛却是睁开着的,他能清楚的看清白妙昔所有的动作,她侧身睡的时候爱把手压在脸颊下面,她平躺的时候双手爱放到肚子上。
每次都是睡着了手还在外面露着,岳康就会把她的手送进被子里,岳康一直像是看护亲人般的关心着白妙昔,杂念?这个问题岳康也不敢承认有是没有,总之,他不会去强迫她。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白妙昔就会伸手抚摸自己被烧毁的脸庞,岳康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只听见隐隐传来很压抑很痛苦的抽泣声,每到这个时候岳康都不忍再看,闭上眼睛让自己赶快睡着。
饭菜做的很丰盛,闻着都让人口水大流,岳康忍不住香味的诱惑,大口大口的席卷开来。
白妙昔吃的很少,一桌子菜几乎全是岳康一个人吃完的,岳康吃完后打了一个饱嗝,并且嘴上还夸奖小娘子做的菜真是太好吃了。
卧室中,烛光摇曳。
白妙昔的眼睛很明亮有神,摇曳的烛光映在她的眼眸中,微微做红,说不出的动人。她轻轻的开口,“那封信是你给我写的?”
“信,什么信?”岳康一脸迷惑的样子,心中却在想她是怎么知道的。
望着岳康一脸茫然的样子,白妙昔心中也有了疑问,“我打扫你书房的时候,看到了这张纸。与信上的笔迹一模一样,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岳康看到白妙昔手中的纸张,哎看来这次做不成无名英雄了,不想深谈这个话题,“明曰我该去给老夫人要我身上的解药了。”
“你心中在怨恨奶奶给你下了毒?”白妙昔心中也是一叹,多少有些不自然,起初白家那么的不相信他,他现在却一心为白家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