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活不能只看到眼前的苟且,先不说有没有诗和远方,她必须要把自己的活的精彩,只有那样,那个人才不会轻易的伤到自己。
但在这个被称为“堵城”的城市,她却觉得从医院到家里的这一个小时快的不像话,官锦戚下车的时候,还觉得有点不真实。
她站在原地,跺了跺脚,活动了一下微微发麻的双脚,这才低着头向家里走去。
直到一阵脚步声响起,官锦戚才抬起头望了过去,阎既白站在小区绿化旁的路灯下,脸上染着她看不懂的墨,但此刻的官锦戚无心探究,她装作没看到一般,继续低下头走路,连弯儿都没有绕。
阎既白看着那人官锦戚一脸冷静的扫了一眼自己,然后又视若无睹的往前走,心里止不住的莫名的恼怒。
夜晚的风有些凉,官锦戚虽然高,但骨架小,白日里穿的那条裙子此刻看起来有些清凉的过分,让她看起来不仅脆弱而且楚楚可怜。
官锦戚某种的墨又深了几分,尤其官锦戚慢慢的走向他时,他看到她还在渗血的鼻子,愤怒达到了顶点。
阎既白再也没有犹豫,不由分说的就拽起官锦戚的手臂把人往楼道里拉。
官锦戚忍着手腕的疼痛,抬起脚狠狠的往阎既白的腿腕玩踹了一脚,“流氓,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