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官锦戚是虚张声势,那么阎既白就是实打实的“调戏”,身体相贴带来的悸动远远超过目光的对视。
官锦戚努力地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尽量减少与阎既白身体的接触,但这明显是不可能实现的,阎既白再次挑起官锦戚的下巴,然后俯首将唇虚贴在官锦戚的唇角,低哑的声音,说,“既然决定要勾引我,来之前就没有做一点功课吗?”
阎既白一边说着,逗留在下巴的手一边细细的摩挲着,官锦戚紧紧的抿住了双唇,然后怒视着阎既白。
“恼羞成怒了吗?嗯?”阎既白说着又靠近了官锦戚几分,他只要轻轻的往前一点点,唇就会压在官锦戚的粉唇上。
“你……”官锦戚讨厌这样被人控制的感觉,她刚出声,准备踹阎既白一脚,唇上就触到了一片温润。
她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眸,她居然跟阎既白亲吻了,而且还是清醒的时候,这怎么可以?
她慌乱的瞳孔中倒映着阎既白神情自若的脸,她跟阎既白唇瓣相贴这种事实让她的大脑有了瞬间的空白,一时间,就那么呆愣愣的盯着阎既白的脸。
直到唇上传来咸湿的感觉,官锦戚才恍然惊醒,伸出手猛地将阎既白推开,脸色瞬间爆红,“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