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默重新躺了回去,身边的人侧了侧身,片刻又转了回来,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口中轻喃着他的名字,在宁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秦雨默轻叹一声,“岩石头,好像是我把你带坏了。”
一到夜晚就脆弱到恨不得把自己隐藏起来的人,怎么能成天在感情中游戏?没有安全感的人明明不适合。
秦雨默冰凉的指尖轻划过她的唇沿,恋恋不舍。最终,以唇代替手指落在她的唇角,久久停留。
洁癖?一旦在她那里,只不过是躺在汉语词典里一个单纯的名词而已,随时都可为她破例。
席岩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扫了眼熟悉的房间,愣神片刻,翻了个身,缓缓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头痛欲裂。宿醉后遗症。
手下意识探向身边,依旧一片温热。手指使劲按着太阳穴,懊恼极了,她几乎可以猜测那张比包公还黑的脸的表情。
用力地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空荡荡一片,却清晰记得,每一次抱着秦雨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