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赵海铭,冯小侯依旧咬牙切齿,“他出名了,很多女孩子都恨不得爬到他的床-上。”
宛星芸:“是的,但今夜只有我睡在他怀里。我已经嫁人,丈夫就是他。过去的情情爱-爱都已经终结,你没有必要在说什么。”
“你不后悔吗?”
“后悔?是呀,你当年看着我父亲和那个女人商谈,看着他们把我送给一个孤儿为妻,你却没有抢下我,任由命运将我吞噬,你不后悔吗?”
冯小侯捂着脸,痛彻心扉,却哭不出声音。“他身边还有别的女人,我怕你受委屈。”
“你身边没有吗?”宛星芸嘴角扭曲,最终却恢复微笑。她的眼睛发亮,虚弱中神采飞扬,别有一种让人心动怜惜的风情,“他带来了强大的力量,让我一举成为坐者。比起占有他,获得他的保护,我自己掌握力量,站立在他身旁,岂不是更好?我为什么要后悔?”说着,一条火线犹如花朵,在她的手掌上绽放,火线不断的变幻出种种形状,夸张的诠释着宛星芸此刻的心情。
“可我们是行者的家族出身。”冯小侯认为,即便是成为坐者,也没什么了不起。毕竟派系为大,个人实力无足轻重。
“哪个家族没有暗中交好坐者?又有几个行者真正的驾驭科技,而不是被科技所俘虏?”而且,他的行坐身份还没确定呢。
“如果确定了他的身份呢。”
“当然要跟着他,他是坐者,我要陪他浪迹天涯,他是行者,我就带他回家。”
冯小侯哭的更伤心了,原本他以为,宛星芸接受赵海铭,是因为被赵海铭将生米做成了熟饭。
可现在他才明白,这不是被强-暴,而是赤果果的爱,死心塌地的那种。
他终于,终于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宛星芸走了,她虽然有了很高的力量,但她也不敢造次。
不是她畏惧暴力,而是她真的爱上了赵海铭。
如果她胡闹,各方势力并不会对她出手,但这笔账一定会算在赵海铭的头上。
恐怕到时候,就连钟师师,都不会放过赵海铭。
不管怎么说,钟师师是赵海铭父亲的女弟子,在钟师师眼里,师父才是最重要的。
为了师父,一切都可以牺牲。
所以宛星芸不敢留下,只要她敢留下,对方就敢增加对赵海铭的刁难,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虽然宛星芸走了,但她临走之前,放下了一个小熏香罐。
在洗手间的大理石梳洗台上,一个带有自毁装置,最终将彻底讲解的熏香罐,放在了水槽中。
这是宛星芸来见赵海铭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