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科学道理,经过道家、纵横家几个流派的推测和分析,正统的犹太基督教,最有道理。”
“哦?”赵海铭皱皱眉,他向来排斥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不要盲目怀疑,不要盲目信仰。”
“对。”赵海铭想了想,自己对宗教的排斥,好像都是别人教育出来的。
“要爱这个世界,但要先爱自己。《圣经》告诉我们,要先确保自己永生,然后爱亲人,然后爱路人,然后爱仇人。”
“……”赵海铭很矛盾,按照往常,他不会质疑无神论信仰,但最近连续遭遇骤变,他的心态也发生了改变。
“你需要一个信仰,你需要真理,而不是任何固有的东西。圣人,总是独一无二的,修行任何法门,都不可能成为圣人。这是确定的真理。”
赵海铭笑了笑,陈震点点头,离开了。
“我需要一个归属。”叹口气,赵海铭更加觉得孤单,但随后他就变得坚强起来。
女人是靠不住的,自己面对危险,所有的女人都消失了,就算是高露露,也没有想到过来帮忙,被选手区拒绝后,就跑去观众席了。
而其他的女人……
女人不可靠,男人只能依靠自己。
坚定了这种信念之后,赵海铭要为自己而战!
远远的回头看了一眼,陈震看到了赵海铭的背影,和刚才的颓废沮丧不同,赵海铭充满斗志,坐的笔直。
“钟先生,您交代的事情都做了。他正在挣脱束缚。”陈震拿起电话,用密码编写了这条短信,随后发了出去。
一条明文短信发了回来,谢谢,蝴蝶脱壳之日,必另有重谢。
在帝都北侧,一个别业式的小区内,小巧的露台上,楼旁的一颗银杏树,将半个露台遮出荫凉。
宛星芸坐着,正在老老实实的沏茶,在她对面,许久不见的峻陵市女医生钟师师,很随意的躺在席子上。
扔在一旁的电话突然响了一声,钟师师拿起电话,忽然展眉一笑,很愉快的回了一条短信。
“你未婚夫就要开始了。”
听到这句话,宛星芸手一抖,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沏茶。
但在十几秒后,她将手中的小勺子一扔,站起来就要冲出去。
可惜钟师师比她更快,宽松的长裙一颤,露出一条雪白的腿,干干净净的脚上,没有涂任何色彩,依旧是健康的粉红色脚趾甲。
只见这脚一钩,就勾到了宛星芸。
于此同时,小茶桌已经被推到一边。
下一刻,宛星芸飞了回来,钟师师伸手一揽,就将她揽住,随后朝自己怀里拖。
宛星芸奋勇挣扎,“你放开,我要去看他!”
“呵呵,恐怕不行,他是个男人,不是为b生,也不能为比死。所以你不能去,免得影响他成为纯粹的男人。”
宛星芸只是抬了抬手,握紧的拳头,却始终打不下来她知道自己的实力,她打不过钟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