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啊,吃人狂。”如果眼神的犀利程度能换算成杀伤力,这一刻,赵海铭的眼神,能够戳穿一头恋爱的犀牛。
“嘿嘿,好结实哦,小海哥,快到我的碗里来。”张海露说着,伸出两手,合拢在胸前,仿佛在捧着一个碗。
……
“海露,你还小,吃人不好。”
“哪里小了,哪里小了,哪里小了,赵海铭,今天你给我说清楚,哪里小了?啊,老实交代,你又看上了谁家的奶牛?”听到‘小’字,张海露就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立刻就炸了毛。
这……赵海铭觉得自己已经中箭了。
看着张海露努力挺起胸,赵海铭很凌乱,这分明就是求推倒啊。
如此萌的妹子,还不是亲的,如果不下手,好像禽兽如不啊。
但转念一想,赵海铭又决定放弃,说不定,张海露真的很纯洁,只是瞧不上赵海铭故作老成,根本就没有邪恶的想法。如果自己急不可耐的问去哪开房,以后恐怕一辈子抬不起头,这和一辈子不举有什么区别?
男人嘛,不求吃穿打扮,就靠一个面子活着。
“罢了,说不定她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爱,什么叫做长相厮守,只不过是把我当成食物了。只是喜欢现在的这种关系,并且以为这就是爱。她并没有被推到的觉悟。”理顺逻辑之后,赵海铭心中畅达,犹如拨却乌云见明月,“只要我不陷进去,自作聪明的以为可以推到,那就没什么事。年轻嘛,青春就是要热血洋溢,不要像老头一样暮气沉沉。”
而且,谁说老头就不能青春热血?
想到陈老白发转黑,身边有热情大方的阿姨陪伴,赵海铭心中的老年人形象开始颠覆,这是一个全民热血的年代。
既然如此,“陪她玩玩吧,趁着自己还有青春,还不需要复仇。”
想明白这些,赵海铭摆正心态,想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未发育成熟的少女,很养眼,海露的皮肤细滑如绸,也很养手,摸起来手感很好。可潜力股就是潜力股,目前的张海露只有一张脸,加一个近乎平板的身材,还没有什么诱惑力。就算是每天摸摸抱抱,赵海铭也不担心擦出火花。
既然很安全,也不用担心惹上麻烦,赵海铭也不介意妹控一回。
妹子温柔体贴黏乎,身材窈窕未长成,还不是亲妹,万一养成了,还能顺势推到。
哇哇,说出去,不知道羡慕死多少畜生。
至于推到什么的,就算了吧,要推也要推叶璐琪,没有太多的心理负担。而且,一定要选一个小雨稀疏的夜晚,大雨滂沱也凑合。到时候暴力的将叶璐琪推到,摁在床上,先打一顿,让她垂死挣扎,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
哈哈,然后,妙风梵音使绝望的放弃抵抗,开始享受灵与肉的欢愉,她无法抵抗身体传来的愉悦感,在矛盾而复杂的心情中,发出了刺鸟般的鸣叫,那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雨夜箫声情断肠,妙风梵音寂天下’。
“斜风夜雨断情丝,玉人胯下学吹箫,梵音落寞挽刺鸟,泣血绝唱黯四方。”哈哈,想不到我不仅文辞优美,还深谙意境,写得一手绝妙的打油诗。
刺鸟跑到最坚硬最长最直的刺上,将自己的心刺透,通过燃烧生命的方式,流尽热血,然后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绝唱。而妙风梵音使就像刺鸟那样,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硬长直,然后将自己刺穿,发出让天下寂寥的惨叫。
刺鸟与少女,歌声与妙风使,对仗工整,比喻生动贴切,又不乏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