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去吧,我正好还忙着呢……”
他们好像离开了,声音越来越远。
苏女在心里默记了一遍,花园种月季那个花坛旁边长着蒿草的地方。
蒿草是杂草,拔几根,应该不算偷王府里的东西了吧。
大叔,谢谢您。原来王府还是有好人的,苏女在心里狠狠地感动了一把。
晚上,无人的时候,一个纤瘦的身影,蹲在月季花坛旁边的草地上,奋力地拔草。
远处的大树背后,一双慈祥的眼睛笑了笑。
更远处的走廊上,是一双犀利的眼睛。
整个王府,什么也逃不过他的耳目,要是没有他的默认,连老鼠都不许下崽!
晚上,即墨言的房间里呻吟不断。
看着身下同样娇喘连连的人,即墨言就是提不起兴趣。
明明她跟别的女人一样,同样承服在他的猛烈攻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