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被他的话唬了一跳,可是看着林季阳悲愤的神色,他想反驳的话又说不出口了。再想到了今年腊月,林家迟迟不来,来了却甚是减薄的年礼,贾琏觉得自己怕是发现了某些真相。
“琏二哥,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真的和二哥哥亲密,我如何会胡说八道!我林家宗妇的命就这样丧了!嫡支传承就这样断了,真当我林家软弱好欺么!”
“那,那会是谁人作为的?”
迟疑了片刻,贾琏颤颤巍巍地问道。
“贵府谁和大伯母不和,自然是谁了!这几十年,都是贵府的二夫人掌家理事,难道还有旁人了不成!”
“你也可以当我是挑拨离间之语,可是二哥哥,我想请问你,如果你没了子嗣,这偌大的贾府最后是谁的?”
“这,这……”
贾琏明显地察觉了什么,可是还是抱着微弱的希望,说不出口。
“琏二哥!你还在幻想么?以贵府老太君对宝玉的疼爱,以二房如今在府里的地位权势,难道还会是你么?”
“你……”
贾琏刚刚还有些酒意,这样却是一片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