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名鱼人被斯摩格掐死，甚平已经再也喊不出声音，眼神麻木地看着这一切，当斯摩格再次化为烟雾出现在面前时，他只有一句话。

“杀了我.....”

“唔，你这说的好像我是个恶人一样。”

斯摩格面无表情地看着甚平，“我也是情非得已啊，还请你多多包涵。”

他现在没有力量拒绝海军本部直接要求的任务，只能选择遵从，否则一切前功尽弃，那他的正义是什么？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正义，非但没有感到迷茫，反而变得更加清晰。

变强，强到足以领导海军，强到足以脱离政府，让海军不再为狗屎的天龙人服务，让海军的正义，成为真正的正义！

“那什么是真正的正义？”

他认可的就是真正的正义，他斯摩格的正义。

不管这是对的，还是错的，也无所谓能不能成功，但人生在世，总要有个目标不是，而且没了天龙人的世界，应该...会变得更好些吧？

或许吧，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不会杀你的。”

“哒。”

斯摩格拿出两根雪茄塞进嘴里，然后将一根雪茄递给小拉达，打个响指，用指尖的火苗点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道：“其实我也没想杀泰格，那真的只是个意外。”

甚平的眼神依旧麻木，沉默不语。

“不过既然他死了，就把你送给大佬们，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收下。”

斯摩格准备迅速晋升到本部中将，因为海军里中将是最自由的等级，不像现在有那么多的任务，只要他不接受g部基地长，那就可以随便浪。

不过要想成为本部中将，除了要有足够的功绩之外，最主要的还是本身实力，所以他才请求黄猿助自己觉醒一臂之力。

经过和甚平这一战，他感觉差不多了，就是有种感觉，自己离能力觉醒就差临门一脚！

“等觉醒了，下次再遇到七武海级的对手，应该就能真正五五开了。”

斯摩格并没有因为打败了甚平而沾沾自喜，他很清楚有海水的甚平和没有的甚平差距有多大，现在他和小拉达联手，才能堪堪打败陆上的甚平罢了。

“走吧，去看看推进城的风景，会让你永生难忘的。”

双手化为烟雾将甚平裹住，然后抬到半空，分出一缕烟雾塑型成一辆白色卡车，将甚平轻轻放上去，这时候斯摩格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

“唔，死伤了这么多人吗。”

缓缓走到待命的残余海军面前，卡车自动跟在身后两米处，斯摩格环视一圈发现死伤确实惨重，跟来的两百本部一等兵，只剩下五十来人。

“这样子，可带不走所有海军遗体。”

斯摩格虽然对海贼，对敌人很残忍，但对己方的海军还是比较认可，他不想放弃这些战死的海军遗体，随即再次释放出几缕烟雾，将它们变成数辆大卡车，然后开口道：“将战友的遗体都搬上来。”

“是！”

海军士兵们满脸感激地看着斯摩格，他们现在只剩不到五十人，而且人人带伤，根本带不走战友的遗体，现在斯摩格的行为，说实话确实让他们感动。

“斯摩格少将，这些鱼人......”

半小时后，等所有海军遗体都被搬上卡车后，一名海军尉官迟疑地看了眼剩下的鱼人尸体，这时甚平突然恳求道：“能不能，将他们送回海里？”

对鱼人来说，最好的葬身所在就是大海，不管是土葬，还是火葬，对鱼人来说都是亵渎。

“一会儿我放把火全烧了就是。”

斯摩格直接无视甚平的请求，既然已经结下了死仇，他就不准备再玩什么伪善，难道他将鱼人尸体葬入大海，鱼人们就不再恨他了？甚平就会原谅他？

毫无意义！

“不！”

甚平发出最后的怒吼，“你是恶鬼，恶鬼！！”

“错。”

斯摩格转身笑道：“我是烟鬼。”

“烟鬼.....”

周围的海军士兵们敬畏地看着斯摩格，同时将这两字深深地埋入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