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站着的三人怀着不一样的心思,却又在这个瞬间达成了同一战线。
推杯换盏一起吃了顿晚宴,在向煜和郁灵汀临走前,徐少臣差人将一个箱子推到了向煜面前,向煜只是透过缝隙一看就满意点头带着郁灵汀回了向家。
一路马车颠颠撞撞,那木箱子里也发出铿锵的撞击声,郁灵汀知道这里面关着施越人,但她已经不在意了。
甚至在向煜让她回房休息,说他要去‘招待招待’施越人的时候,她都没有过问向煜到底要拿施越人怎么办,只是因为她相信向煜的为人。
好几天的担惊受怕和奔波劳碌让她和衣倒头就睡,向煜守在旁边看她熟睡才悄悄掩门去地下室看那还被封在箱子里的施越人。
昏暗的地下室里点了好几个火把,发出滋滋的油爆声,在那正中站了个穿着朴素的男人。
这是向煜花了大价钱请出山的衙门行刑官,凭一手千刀万剐还能让那被行刑的人在最后一刻清醒无比的手艺享誉全国,拿来对付施越人这样的毒妇是最好不过的了!
想到这,他一脚踢碎箱子,让里头不断挣扎扭动的施越人重见天日。
只是这样的重见天日,施越人宁愿不要,她看着在自己头顶悬着的各式各样的刑具,插在炭火里的烙铁还有怒目相视的向煜。
死亡的恐惧笼罩着她,让她哪怕被堵住都发出凄厉的哀嚎。
叫吧,叫的更大声点。
向煜恶狠狠地看着面临崩溃的施越人冷酷地想,他一次次地想要放过眼前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又回报给他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