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向煜牵着郁灵汀的手站在祠堂外,眼神无比坚定。
“你说你要再娶?”族老们正襟危坐地看着堂下跪着的向煜。
向煜抬头,眼神坚定,“对,我欲再娶郁灵汀为妻。”
“岂有此理!”在场的人都不同意,若郁灵汀是当初从他们向家被休出去的下堂妇,那还有的商量。只是当初她可是被向母和族老定了出轨的大罪被浸猪笼的,要是再娶,他们向家的面子怎么办?
众人难得达成一致,郁灵汀站在祠堂外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无所谓,但跪在堂下的向煜没看到。
对族老们的拒绝,他心里气愤却也知道他没办法一己之力来改变,他只能长吁了一口气,抬头猛地就重重磕了下去。
石砖被磕得砰砰作响,三四下,向煜的额头就出现了一个血坑,丝丝鲜血不断淌下。
“向家第五代只我一人,我膝下尚无一子,现在唯一的骨肉就在门口站着的灵汀肚子里,现在众位族老说不能再娶,是想要我向家绝后吗?”他不卑不亢,却让上座的人都吃了一惊。
“自然不是……”有人搭腔。
向煜立刻打断他的话,“既然如此,那便请各位族老答应侄孙的请求!”
说完又是一个磕头,十成力气让他额头的伤口更大。
所有族老都沉默了,没有人发表意见,向煜却知道他们不过是想拖字诀,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他直起上半身,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如若不能再娶郁灵汀,那向家这支血脉注定断送在侄孙手里,那不如我现在就同本家断了关系吧!”
“胡说八道!”座首的族老砰的拍桌,像是气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