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不胫而走,施家来的很快,而且还集结了很多人马,倒不像是来道歉,而是来讨债的。
不怨他们气势汹汹,来这么多人全是因为一大早施越人看到向煜和施越晟的两辆马车都空了,担心她哥因为和郁灵汀的事被向煜打伤才会回去渲染一番,叫来众人。
向煜站在最前方,身后除了郁灵汀,为他撑腰的族人还有一个随意扔在地上的担架,担架上躺着昏迷不知情况的施越晟。
施父一见自己的独子被如此对待,立刻指着向煜的鼻子臭骂起来。
“伯父还是不要太严苛的好。”向煜冷哼,堵住了施父的嘴。
“我哥犯了什么错,你何必将我哥打成这样!”施越人眼睛滴溜一转插话进来,似乎是想激得向煜将昨晚的事说出来。
向煜却只毒辣的一瞥便让施越人噤了声,他朝施父喊话,“还请世伯进祠堂一谈。”
进祠堂?不行不行!施越人心急意乱,不能当众让所有人都知道郁灵汀失了贞洁,她的筹谋又能算什么成功!
想到这,她嘲讽出声,“有什么事还是当众讲才好,免得大家都无端猜测。”
向煜看她的眼神更加阴狠,只是施父却置若罔闻地点了点头。
向煜冷笑,“还望世伯不要吓跌马才好!”
说完朝郁灵汀点头示意,施父眉心一跳,可施越人却以为自己计谋得逞地跳了出来,“看样子昨天煜哥你是怒发冲冠为红颜了吧?”
她冷眼看着郁灵汀,突然又得逞一笑,“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煜哥你又何必为了她将我哥打成这样!”
郁灵汀拉住暴怒的向煜,她愁,愁他们没有施越人参与其中的确凿证据,可现在这个蠢货却送上门了。
她调整情绪,故作凄然地说,“原来越家大少是特意回来玩弄我这个残花败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