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煜和施越晟做生意时相识,当时就以兄弟相称,只是现在多了一层亲戚关系还这么称呼就显得生疏了。
施越晟知道向煜是特意而为,他心中止不住地冷笑,可表面上又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也站起来回了个像模像样的礼。
施越人站在一边,心里都是对向煜的惧意,但又因为家人在旁而多了几丝底气。
她倩然地泡了一杯茶,端着它款款递给向煜,笑得一脸柔和,“哥哥突然来看我真是让人措手不及,刚告诉他我怀孕的事,他非得说要一家人去酒楼吃一顿庆祝一下。”
一番话滴水不漏,现在她施越人在滨城已经沦为笑柄,但是她不信,她哥在这的时候,向煜也能下他的面子!
只是向煜的心思她从来都没猜透过,在她志得意满的时候,向煜却突然深深鞠了一躬,“还请越晟兄见谅,本月正是家父仙逝的日子,向家家规,先人亡逝之月不得铺张不得外食。”
“自然还是以向老先生为主。”施越晟虽然是登徒浪子,但好歹也是大家子弟,听到向煜这明显应付人的话也只是一愣就立刻反应过来。虽然是照着向煜的话走,但他眼底的冷意愈加,对向煜的不知趣更了解了几分。
三人虚与委蛇,面上和心里都想着不同的事。
在三人尴尬的时候,外面大门突然吱呀打开,一袭白衫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向煜一脸喜色,施越人却脸色铁青,回头看却没想到自家大哥居然也是一脸惊喜,她凑近施越晟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就是我在信里说过的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郁灵汀!”
郁灵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