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
“谁还能不知道啊,这才叫天道好轮回。”
“还别说,那向家少爷还真是个蠢蛋。”
两个穿着光鲜的女人酌着小酒,毫不顾忌地分享着今儿滨城发生的最大的丑闻,那在县衙门口放了又放不知停歇的奇怪玩意儿,那玩意儿里大咧咧说出的惊天丑闻都被她们讲的津津有味,有如就在眼前。
向煜在隔壁包厢里听着这栩栩如生的描述,怒火已经烧得他说不出话来。
居然,居然是这样!
他砰的站起来,也不管坐在对面的合作伙伴是如何的惊愕,飞一般地离开了酒楼。
看门小厮对他突然回来感到好奇,只是还没来得及大声通报,自家少爷就风风火火地往后院走去。
向煜冲进后院的时候,施越人正独坐院中品茶,还请了两个唱戏的咿咿呀呀表演解闷。一见向煜回来,立刻喜不自禁地站起身,媚若无骨地就要往他身上靠。
“滚!”向煜怒不可遏地将戏班的角儿骂走,顺手一把抓住施越人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将她拖进房门。
施越人娇羞地捂脸,误以为是要共修欢好还特意主动抱住向煜的胳膊,可下一秒就被向煜猛地推开,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径直招呼在她脸上!
施越人脸上更红,只是不再是羞涩的红晕,而是被向煜狠命一抽打出来的红肿。
她捂紧了脸,连日独守空房的愤懑此刻瞬间爆发,她瞪着向煜,“三余月对我不管不问,回来就是打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当什么?我把你当下三滥的货色!”向煜怒火中烧,他猛地将施越人推到柱子旁,单手扼住她的脖子之后慢慢抬起,“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话吗?”